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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金無奈道,“你最近從早到晚都握著筆,生病了還不肯放嗎?我沒想馬上從你身上取得收益,你可以慢慢來,真的。”
“我就是想動一動,我都快睡散架了。”徐翹爬下床,理了理身上白色睡裙的衣襟,開始搭畫架。
這間客房不大,一張床,一排衣櫥,一張書桌就差不多塞滿了所有空間,畫架子只能搭在門邊,開啟房門後,利用一小截門外的過道。
鬱金替她點亮頭頂那盞聚光的射燈,拍拍她的肩:“那我去看會兒電影,晚些時候來驗收你的成果。”
她點點頭,依照燈光調整了一下高腳椅的位置,背朝客廳坐下,拿起顏料盤和筆,準備給一幅已經畫了兩天的天鵝圖上色。
這一坐就是大半個鐘頭,臨近收尾,徐翹聽見身後腳步聲,一邊揮筆一邊說:“時間掐得挺準,再兩筆就結束了,你看這回畫得像不像?”
徐翹最後刷了兩筆細節,身體微微後仰,正打算放遠視線看看整體,忽然聽見一道略有些沙啞的男聲在頭頂響起:“挺像你。”
她一驚之下回過身去,看清來人的瞬間手裡顏料盤一抖,五彩斑斕的顏料直直濺上他的白襯衫。
程浪:“……”
徐翹垂下眼,眼睜睜看著藍藍白白的新鮮顏料從他襯衫門襟往下滴滴答答,一路淌向不可言說的地方。
徐翹:“……”
她猛地錯開眼,見鬼了似的抬起頭:“你怎麼在這裡?”
程浪閉了閉眼,保持僵硬站立的姿態:“這個問題現在很重要嗎?”
徐翹連“哦”兩聲,擱下顏料盤和筆,奔進房間拿來紙巾遞給他。
程浪抽了幾張紙,想往身上擦,看徐翹一臉“好慘啊這也太他媽慘了吧”的表情,直直盯著他的狼狽處,又頓住:“轉頭。”
“你幹嗎不轉身?”她指指過道盡頭的洗手間,“或者也可以尿遁。”
程浪忍了忍,轉身邁開一腳又停住,回頭指指她的畫:“用黃色的顏料,應該會更像。”
徐翹愣了愣,等人走出老遠才反應過來:“你才是鴨子!兩百包夜那種最便宜的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