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了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徐翹的心裡電光石火間閃過一個異樣的念頭,但這個念頭很快被程浪溫熱的唇舌淹沒。
她無法再作思考,身體隨著柔軟的沙發下陷,兩隻手有氣無力地攥著他的浴袍——也不知是哪一角,再次頭暈目眩起來。
程浪卻好像逐漸掌握了分寸,時不時給她餘裕換氣,低聲提醒她:“張嘴,呼吸。”
他的聲音像透過混沌的水傳進她的耳朵。她在迷亂間稀裡糊塗地照做。
程浪熬過了最難受的發病期,從孤注一擲般的侵略,到漸漸放緩節奏,分出神思安撫她。
他的吻變得細膩,輾轉間,拇指指腹一遍又一遍摩挲著她的臉頰,像無聲的情話。
徐翹被這些細小的動作取悅,勾住了他的脖子。
程浪攬著她腰的手臂微微收緊,在一次短暫分離的間隙低聲問她:“換你來?”
他在邀請她主動。
“不要……!”徐翹被他燙人的眼神看得偏過頭去。
程浪輕輕含了含她的下唇,笑著說:“那我繼續了。”
“我有這麼好親嗎?”徐翹抬手擋了他一下,雙眼彷彿氤氳了一層水光迷離的霧氣,說出來的反問也像親暱的嗔怪。
“嗯。”程浪一邊答一邊深吻下去。
他知道這樣有些貪得無厭,但他實在不確定下次會是什麼時候。
身體狀態的各項指數常常在瀕臨到一個難以承受的極限值後才慢慢好轉,眼下好不容易捱過了最難的時刻,症狀正在減輕下來,他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而徐翹顯然也沒辦法拒絕他。
畢竟看一個男人為自己瘋狂的感覺是愉悅的。尤其當她發現自己很喜歡他。
窗外星辰寂寥,屋內落地燈散發著昏黃的光,他們在沙發上無休止地濡溼彼此,好像天不會亮。
——
翌日一早,徐翹醒來的時候,腦袋裡像過電影一樣放著昨晚的畫面。
她記不清兩人到底親了多久,只隱約記得後來她坐不住了,整個人滑落下去,程浪乾脆躺下來把她摟進懷裡,然後他們開始聊第二天的行程安排,只是說著說著,他忽然又動情地吻起她來,然後這麼斷斷續續地,可能過了兩三個小時,或者更久。
本該因為時差而早早休息的兩人,被荷爾蒙刺激得睡意全無,等到倫敦的深夜也來臨,她喊困了,程浪才終於把她抱回房。
她被折騰得沾枕就昏,臨失去意識前,好像察覺到他在她額頭輕輕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