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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許又提醒道:“我這馬上要拋了,你要作法就趕緊作法。”
喬清許說是不迷信,但其實準確來說,他這應該叫薛定諤的迷信。
平常的時候不信,實在無計可施,便病急亂投醫。
“噌”的一聲,硬幣在空中飛速翻轉起來,劃出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
沒多久,它落在喬清許的腳邊,又往旁邊彈了兩下,最後漸漸停了下來。
是壹的那面朝上。
“哎。”
喬清許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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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的天氣逐漸轉涼,陰天變多,喬清許換上了長袖的白襯衣。
興許是近期工作壓力過大的緣故,他在一週內瘦了好幾斤,整個人看上去單薄了不少。
禾豐和福至其他場次的拍賣已經陸續開始,而喬清許始終專心做著“孤芳奏雅”的開拍準備。
報價已經能在50秒內從兩萬報到三億,所有拍品的資料也能夠倒背如流。
但那隻贗品的高足杯,還靜靜地躺在展櫃裡。
開拍的前一天是週五,喬清許約了姬文川見面。
算起來,上次兩人達成沒事也可以通話的共識後,這還是喬清許第一次給姬文川打電話。
但卻沒有像約定的那般,聊些情人間的話題。
“喬先生。”
頂層公寓的入戶玄關,管家一如既往地在此迎接,“先生在客廳等您。”
喬清許知道這套大平層內有專門的會客廳,聊一些敏感的話題也不用擔心被別人聽去。
但姬文川卻直接叫他去客廳,說明對於接下來要聊的事,他不覺得有多緊要。
也是。
喬清許心想,他拖到最後一天才來找姬文川,本身就說明了他很沒底氣,姬文川又怎麼可能拿他當回事?
“姬先生。”
喬清許來到客廳坐下,寬大的落地窗上映出了他客氣又疏離的臉。
姬文川停下倒茶的動作,微微皺起眉頭:“怎麼瘦了?”
他手上拿著的還是喬清許送他的那套茶具。
“最近工作比較忙。”
喬清許說。
“工作忙也要好好吃飯。”
喬清許很想說,他不是來嘮家常的,但一想到要跟姬文川打拉鋸戰,他又覺得還不如嘮家常。
“嚐嚐。”
姬文川把茶杯遞到了喬清許面前,“安溪的桂花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