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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兩個箱子放到後備箱裡後,他重新站回我面前。
「蘇予安,我能和你談談嗎?」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我搖頭拒絕,用冷漠給自己鑄就一道盔甲,不過是怕自己因為他的一句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宋淮沉默良久,再抬頭時語氣清冷:「隨你。」
他沉默著開車把我和周賀送到一家酒店,先是去大堂幫我們辦了入住,後又將行李箱提到房間門口。
「收款碼給我,我把房費轉你。」
看著他轉身要走,我連忙伸手攔他。
宋淮頭都沒轉,直接繼續往前走。
「不用,我請你。」
煩躁地揉了揉頭髮,我轉身走進了房間,努力控制自己的雙腿不去追他。
周賀安靜地跟在我身後,默默把行李歸位,然後走到對面坐了下來。
「你還喜歡宋淮?」
雖是疑問句,但他語氣中滿是肯定。
這事沒什麼好遮掩的,我點點頭,誠懇抬眸:「對,我還喜歡宋淮。」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跟他談談?」
順手將床上的枕頭抱在懷裡,我低頭看著地面良久,才緩緩開口:「沒什麼好談的,他有他的理想,我有我的未來,沒有誰能在原地等誰,我不可能總是做受委屈的那個。」
周賀點頭,沒再追問。
他去廚房燒了熱水,將水杯放在床頭,然後默默關上了房門。
6
我和宋淮高中相識,大學相戀,周圍的朋友都誇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就連雙方父母都滿意得不行。
我們之間無話不談,他對我有求必應。
他曾經為了見我一面,連夜從京市坐火車到R市,第二天再坐車趕回學校上課。
他曾經在瓢潑大雨中排了兩個小時的長隊,只為了買我喜歡的那家蛋糕。
他曾經不眠不休,徹夜為我寫一幅《上林賦》。
他曾經用時半個月,親手給我雕了一支桃木簪。
可是兩年前,一切都變了。
他開始不再回我訊息,不斷掛我電話,再到後來直接人間蒸發,消失了一個月。
天曉得我那段時間是怎麼熬過來的,可等到再次見面時,他只是沉默又冷淡地跟我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又開始了長達兩個月的杳無音訊。
冷暴力真的要人命。
即使我那麼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