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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瘸老張也很識趣,自那日之後他再也沒提及此事。
但是,瘸老張所說的,我通醫術識百草一事著實讓我有些意外。雖說自古醫毒不分家,可在苗疆巫醫盛行,與普通的苗醫所行之法大相徑庭。記憶裡,我自出生便是五毒教命定的聖女,是斷不可離開教派總壇半步的,自是不能識草辯藥。而且我天生血靈體質,可溶天地生靈的精血,極其適宜煉蠱,所以我自幼便專注煉蠱這一事,自然也就無暇修習醫術。五歲煉得枯殘蠱,迷心蠱,六歲時便煉得生死蠱,這是普通蠱師耗費十餘年也未必能練成的,如此成就是令五毒教乃至整個苗疆所有蠱師都望塵莫及的。然而,14歲之後發生的種種我卻記憶全無,朗達跟我說我為了煉隕生蠱虧了心血,斷斷續續病了五年,所以也昏昏沉沉的睡了五年。對於這個說法我一直都是不信的。不過,技藝這東西學了便不會遺忘,只是如果有人刻意隱瞞我,我自然不會知曉,所以我打算明日祭秋之後去山裡走一趟。
瘸老張出門之後,我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睏倦感襲來,眼皮彷彿千斤之重,便一頭載在床上沉沉的睡去。再醒來時卻是被瘸老張驚慌失措的急呼聲驚醒的。
“丫。。。。丫頭。。。。不。。。。不好了,阿四媳婦。。。發。。。。發瘋了。。。。。”
“怎麼回事?”天色還未拂曉,瘸老張身上晨露的溼氣很重,面頰潮紅,額頭上還有大顆汗珠掛著。
“發,發瘋、失控了。。。。。。她扯斷了你掛的竹子法器,跑。。。。跑出來了!”
“可有傷人?”
“吳阿四已經被她抓的渾身是血了,現在,正趴在河邊拼了命的喝水呢,吳阿四怕她掉進河裡,用繩子捆著她呢!”
“走,去看看。”
到了河邊,吳阿四媳婦正臉色鐵青,全身浮腫,披頭散髮渾身透溼,被麻繩捆著趴在河邊極力的掙扎著往水裡竄,一邊伸頭喝著河裡的水,一邊喃喃自語的嘀咕著什麼。
“她這才是真的被水鬼附體了。”
“你不是設了法器嗎,怎麼還會被附體跑出來?”
“只怕是屋外有人用了什麼咒語法術亂了她的心神,故意將她引出來的。她前日剛收到驚嚇,元神三魂不穩,昨夜我又沒有吹笛安魂,所以拂曉之前陰邪之氣最重之時極易被鬼魅附身。”
“那吳阿四家不是有你佈置的法器嘛,怎麼還會出事?”
“這就是蹊蹺之處了,原本以為我昨日昏睡只是事發偶然,現在想來只怕是有人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