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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詡見過的絕色女子並不在少數,然而如她這般,雖無天人之姿卻如此魅惑的還是第一個。
“那,佔我能否娶到你。”此話一出,我竟著實嚇了自己一跳。雖然經常流連美色,卻從未有過如此感受。莫名的有些心虛。
她眼睛裡有些驚訝,然後笑容碎碎地沉下去,臉頰泛起些許暈紅,像被雲遮住的月兒,沉得清冷而羞澀,卻更添了一份魅惑。
這次換我盯著她看,良久都捨不得將目光移開。
氣氛有些尷尬,我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請姑娘佔我此生的姻緣。
她沒有應聲,低頭開始整理竹葉,一絲髮飄下來,我忽然發現她的眼睛出奇的黑,像嬰兒一樣,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或者是什麼都有吧,只是那時年少,看不出來。
她將樹葉整理好,又重新在手上擺弄起來。
我有些後悔,一生的情緣,若是真的什麼都被她佔出來,那我此後的日子豈不索然無味。趕緊說:還是算了吧,如今什麼都知道了,日後莫非要乏然虛度。
“無妨,我不告訴你就是。”她一邊說一邊將一堆葉子團起在掌心之間。那些樹葉彷彿突然有了生命,竟在她的掌心之間飛揚起來。
片刻之後,樹葉重新落在桌上,她細細看過,眼神卻更加深沉,深的蒼茫。她轉身取出一個繡工精巧的荷包,是素潔的玉蘭花。
“我把結果裝在荷包裡,哪一日你想知道了,可以開啟來看便是。”她抬頭看我,面色有些凝重。
我把荷包掛在腰間,此後便成了這裡的常客。春光明媚的時候我邀她去踏春,月色靜好的時候她陪撫琴散步。後來我才知道,這裡並非茶舍,而是醫館。來這裡求醫的人其實很少,不是疑難雜症就是命不久矣。卻一個個的都被她治癒了。我竟猜的沒錯,她來自苗疆,擅蠱毒術。我把自己的閒散時光都放在了這裡。每天看她沏茶,卜卦,擺弄那些讓人看著生畏的蟲子,看她用那些東西給人治病。她的目光沉靜,從容。有時候抬頭看到我,會有一閃即逝的光芒。那光芒依舊帶著攝人心魄的魅惑。
“暝色入高樓,有人樓上愁。”這是我得知她的茶樓竟然取名為暝色之後想到的詩句,難為我,從小不屑讀書居然背得出李太白的詞。
珟瑤說:是啊,玉階空佇立,長亭更短亭。
我忘說了,她叫珟瑤。
端午、中秋、除夕她都陪我過,她身邊好像沒有別的男子,當然仰慕她的人並非沒有,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