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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就沒喜歡過林黛玉,只是因為林黛玉的一切與我背道而馳罷了。
他說真正推開我的那一刻他後悔了。
他想重新開始,我笑他痴人說夢。
「唐酥怎麼辦呢?她為你做了那麼多,你要捨棄她嗎?」
他頹然地靠在椅背上默不吭聲。
「這是你自己選擇的結局,如你所願,你求到了年少夙願中的那個林黛玉。」
儘管夙願是假的,林黛玉也是假的。
將這一切理清後我的思緒豁然開朗,原來到最後我才是最大的贏家。
一個假的林黛玉和一個假的林黛玉信徒,沒有人比他們更般配。
這麼一看我倒成了紀方禹的白月光,究竟誰才是替身呢?
真是諷刺。
我沒有像童話世界的公主那樣幸福地和王子生活在一起。
迂迴了十三年,我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對水撈月栽水中。
段玉經常穿著個白大褂來找我,孫涵因此對我進行了採訪。
「請問你對醫學生是有什麼執念嗎?」
我仰天長嘯。
「穿白大褂的不是隻有醫學生,還有化學生。」
她收起話筒表示受教了,並鼓勵我去大膽戀愛,走出陰霾。
但事實上我並不需要一段新的戀情,我只想成為一位孤單的富婆,方便以後包養男模。
我把夢想講給段玉聽,他居然還把這種事記在了備忘錄裡。
我不懂,並且大為震撼。
後來的日子我不再圍著紀方禹轉,在鋼琴上莫名的偏執也化為了最純粹的熱愛。
畢業後我進入了一家心儀的文化公司當策劃師,儘管工資不多,但我覺得生活很充實。
聽我媽說紀方禹要結婚了,結婚物件是那次帶去包間吃飯的姑娘。
紀家給我家發了請帖,我不得不去。
婚禮當天我見到了穿著華美白紗的唐酥,她的那張臉變得僵硬又扭曲,做不出任何表情。
這是過度整容的後遺症。
我想到了在醫院神經科碰見她的那次,或許從那個時候起她的臉就已經出問題了。
紀方禹牽著他的新娘走向舞臺,從我旁邊經過,也許是我的幻覺,他投過來的眼睛亮了一下。
我端起酒杯朝著他的方向做了一個碰杯的動作,然後將酒水一飲而下。
「佳偶天成,百年琴瑟。」
這場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