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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外,路兩邊的綠植,剪瞳只能抓住一抹恍影,稍縱即逝。
靜寂之下,簡言希主動開口,「給三爺添麻煩了。」
傍晚的夕陽拓下,在男人極白的側臉上,氤氳一層淡淡冷光。
他轉頭。
斜斜的睖著小姑娘,將她的一顰一簇,收入眼底,「不礙,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不要逞英雄。」
簡言希抿了抿粉嫩的唇瓣,鮮嫩細膩的粉唇上印染了一層淡淡的光澤。
墨湛北一五一十的解釋說道,「如今日一樣,你分明可以一般看著墨承北捱打,一邊報警。」
簡言希:???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說出這話的墨湛北,簡直和剛剛在警察局中說墨承北是無價之寶的男人,南轅北轍,天翻地覆。
被用驚訝的眼光盯的時間久的墨湛北一手虛虛握拳,抵在唇邊,須臾說道,「打個比方。」
簡言希呵呵一笑,「我就知道,三爺您對四少還是……」
說到這裡,小姑娘嬌軟的聲音戛然而止。
墨湛北擰眉,「怎麼?」(5,0);
簡言希驀的抬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後悔莫及的說道,「我就覺得忘記了什麼了!」
墨湛北認真想了想,忘記什麼了?
搭在簡言希肩膀上的潮溼白毛巾都帶來了,還有什麼東西?
簡言希一臉糾結的說道,「那什麼,把四少忘到警察局了。」
墨湛北:……
接到墨湛北的命令,凌一立即倒車,原路返回。
此時此刻的墨承北,坐在警察局裡,頭頂上的保溫袋早就在打架的時候不知道扯到了哪裡,頭髮上的染色膏早已經幹了,將頭髮一綹綹的分成幾十下,他現在的模樣,像極了天橋底下三五年沒洗過頭髮的流浪漢。
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發洩似的撕著手裡的抽紙。
周凜好心的提醒他,「抽紙要沒了。」
墨承北露出一對小獠牙似的,像小惡魔,「管你什麼事?!」
周凜輕嘖一聲,「不就是把你忘記了麼,等下下班我順路送你回去。」
傷疤彷彿再次被揭開,某個小可憐,雙腿蜷縮起來,難過的抱住自己。
若只是三哥把自己忘記就罷了,畢竟三哥經常辦這種事。
可……
可是簡言希為什麼也把自己忘記了?
這個他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