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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
都不知道是誰折磨誰。
可是墨湛北罕見的『拜託』她,簡言希只能硬著頭皮認下來,「好!」
說完,指了指車窗外,「我下車了?」
墨湛北面無表情的點頭。
簡言希推開車門下去。
和凌一說道,「凌助理,你送三爺回去吧,路上小心。」
凌一禮貌的哎了聲。
簡言希站在原地看著車漸漸遠去,在視線中最終縮成一個小小的黑點。
轉瞬不見。
——
是夜。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月上柳梢頭,蛐蛐兒時不時映襯著光潔的月色,唱上一曲歌喉嘹亮。
吱呀一聲悶重的響——
臥室的房門被開啟。
坐在床上發呆的簡言希,像被兩根牽線操縱的木偶一樣,慢慢的木訥的轉身。
觸及到來人的瞬間,眸光稍稍一滯。
嘴角溢位嘲諷的笑,果斷的別開視線。
被一身肅殺的黑完全包裹住的墨湛北,面色冷凝,他大步流星走來。
捲起的空氣,像極了寒冬臘月的凜凜朔風。
朔風如刀刃,一下下割在簡言希的臉上,身上。
他坐下來,坐在床邊。
大床瞬間朝向男人的方向塌陷下去。
墨湛北伸出寬厚的手掌,烙在她纖細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間,微微用力,她便進了他的懷抱。
那是銅牆鐵壁的圍城,錮的她頭髮發麻。
墨湛北狠狠的按住懷裡不停掙扎的人,執意的將下巴放在她的發頂之上,聲音低沉喑啞,「我要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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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言希掙扎的動作微一滯。
墨湛北似乎窺見她內心的企圖,狠狠的說道,「一週時間,我會把你鎖在這間臥室裡,你一步都走不出去,所以你最好打消心裡不切實際的想法。」
明顯的,簡言希渾身開始慢慢變冷。
從心臟裡生出裡,泵至全身各處的,融於血液和骨髓中的涼薄。
她不是一塊冰冷的石頭。
她是冰塊。
無論如何都是捂不熱的。
就算墨湛北耗盡一輩子的時光,最後也只能是將人融化,只留下一身的溼潤,她終究在這樣的努力中,變得無影無蹤了。
墨湛北深諳這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