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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有回家。
在北城郊區,墨湛北的車停在一片空曠的田野之中。
幾乎是在同時,便有人來開門,「爺。」
墨湛北下了車。
一身筆直挺括的墨色西裝著身,一絲不茍,背脊肩膀挺直,玄色系讓他整個顯得尊貴又深沉,帶著一抹強於黑夜的壓迫感。
行走之間,幾乎和黑夜融為一體。
在樹林中穿梭了幾步,直直來到了目的地。
唯一的燈光是來自兩臺手機的手電筒。
光源小,窄,狹隘,只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這樣的光源也有撕破黑暗的力量。
兩束光,將暗夜撕開了兩道口子。
鄭霖川跪在地上,習慣了黑暗的他,幾乎在墨湛北接近的時候,就認出了墨湛北。
他渾身轂觫一下,爬至墨湛北跟前,噗通磕頭,「墨三爺,我知道錯了,你就繞了我吧,求你了……」
在兩個多月前的訂婚宴上,還妄圖站在三爺對立面的人,如今好像一條狗。
匍匐在三爺腳下。
作低卑微的模樣,甚至還不如一條狗的。
墨湛北抬起腿,一腳將鄭霖川踢飛。
他倒是像只打不死的小強,在地上滾了一個圈後,好像獨得地心引力的青睞,慌慌張張又爬回來,「三爺……」
墨湛北漆黑的眸色,似過境寒風。
眼風如刀,招招刺骨。
鄭霖川牙關打著顫,「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找言言了,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你們放我回去,我連夜離開北城。」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讓三爺息怒的主意。
可是——
他言語揚起的尾音還在樹林裡,碰撞到古老的樹幹,被打回原形,釋放吃或大或小或遠或近的音浪,在耳旁久久迴響,未曾消弭。
而墨湛北再次動手。
鄭霖川的身子,好像一塊破布,飛了出去。
墨湛北幾步站在鄭霖川面前。
一隻腳踩在他的背脊上,聲音薄涼,陰沉,帶著不為人知的憤怒,「言言也是你叫的?」
鄭霖川痛不欲生,聞言又叫苦不迭,「是……是簡小姐,是簡小姐!」
墨湛北腳下碾磨的更加用力。
骨節碎裂的聲音,在空曠的樹林點點響起,伴隨而至的還有男人的悶哼。
墨湛北裹挾一身陰鬱墨色,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