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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面——
一陌生人拿著兩瓶礦泉水過去，將其中一瓶，遞給了墨湛北。
便自顧自坐在了墨湛北身邊。
清冷皎潔的月光下，即便身子依舊囿於玩偶熊中，那張無與倫比的臉，也惹得男人頻頻側目。
好奇心翻湧，久久壓制不下。
陌生男人問道，「你怎麼也來幹這個活？你長的好看，就算做模特也比這個賺的多吧，我是要身材沒有身材，要臉沒有臉，才來做這個不看身材不看臉的活什，只要耐熱就行。」
墨湛北喝了一口礦泉水，一塊錢一瓶的水，對他而言，是很新奇的感受。
和動輒幾百塊一瓶的水有不同的感覺，也沒到了難以下嚥的地步。
或許也是渴的狠了，墨湛北幾口便喝乾淨。
回味甚至輕微泛起一絲絲甘甜。
他面上是一貫冷硬的表情，無甚麼情緒色彩，始終淡淡的，神情平靜。
男人哎了一聲，忍不住問道，「看你的長相，應該是不缺錢的那種吧……除非……是家裡破產了？」
墨湛北淡淡睞了男人一眼。
男人嗐了聲，「是家裡借了很多錢嗎？」
借錢？
墨湛北輕輕頷首，墨氏是有外貸幾百億的。
其實很懂大公司，即便是資金週轉充足，也會借外貸，因為集團生錢的本事，是貸款利率遠遠不能比擬的。
用別人的錢為自己賺利潤，簡直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何樂而不為？
男人恍然大悟，「怪不得！」
他腦補了一出豪門破產，外債築起，貴公子走投無路，不得不出來賺錢，又不想露臉被嘲笑，所以只能將自己藏在玩偶中，偷偷賺錢。
忍不住有點同情。
果然是生活所迫，成年人的世界哪裡有容易二字呢？
看著對方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男人都想不到他和一群穿著短褲背心的屌絲們搶生意的樣子。
大抵人對於美好的事物總是心軟的。
陌生男人稍稍嘆息一聲，手伸進玩偶服裡面，費盡力氣才從自己的短褲口袋中摸出一個小本本。
藉著月光，他眯著眼念道，「你記下，明天早晨八點宏盛集團旗下的珠寶店開業，負責人電話是132……，週二中午十二點，運達集團年會，負責人電話是198……」
墨湛北：……
男人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