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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明珠點點頭,目光從洗手間門口掠過,跟著林芊芊去了沙發。
——
洗手間
虞小喬進去後,景紹臣正在盥洗臺前洗手,頎長挺括的身姿俊美如玉。
她抿了抿唇,輕輕的從背後靠近。
距離他還有二十厘米左右的時候,儀容鏡裡的男人,忽然抬起眸。
兩人目光透過儀容鏡,隔空交接,在空氣中迸濺出淺淺的火花。
景紹臣蹙了蹙眉,在烘乾機上將手烘乾,轉身要走。
虞小喬忽然伸出一條腿,成功的阻擋住男人的腳步。
景紹臣眸色中間充斥著不耐和煩躁,「拿開。」
虞小喬明豔一笑,活像一隻勾魂攝魄的小狐貍,還是一隻膽大妄為的,在白天便自由出沒的小妖精。
景紹臣哂笑,聲音冷幽幽,沒有絲毫的溫度可言,「最後一遍,讓開。」
虞小喬脈脈一笑,三分媚態,七分嬌憨,「我不讓,你還能打我?」
景紹臣憤恨的瞪了她一眼。
抬腳,要越過她而過。
小喬驀的抬腿,景紹臣反應迅疾的用膝蓋按住她作怪的腿。
若不是反應迅捷,恐怕現在已經是虞強二號了。
他深吸一口氣。
看著被他制服的人,「從我眼前,滾。」
虞小喬呵呵一笑,手指驀然抓住景紹臣的胳膊,另一隻腳猛地一跳,她目標明確的朝著景紹臣的嘴唇偷襲。
他眸孔驀地縮了下。
迅速扭頭,虞小喬的唇從他側臉堪堪滑過,最後落在了他的衣領上。
純白色的襯衫衣領上,一枚華夏紅的唇印。
319是餓狼,主人喂不飽
(4,0);
白衣,唇印,對比無比的鮮明。Google搜尋
昭著的曖昧,躍然紙上。
像鮮紅色的玫瑰花,擱置在瓷白色的花瓶中。
看的再不是花,也不是花瓶,而是花與花瓶輝映之間的那種……迷情,曖昧,熱情,灼然,肆意,奔放。
玫瑰是嬌嫩的,但是殷紅色的紅玫瑰卻總是給人一種蓬勃的奔放的生命力,這樣的反差無疑是震撼的。
虞小喬滿意的看著景紹臣頸項間的唇印,滿意的點點頭,「景少,再見~」
說完,她就要離開。
轉身果決,腳步乾脆,不曾有任何拖泥帶水的流連,以至於景紹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