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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空間,和一位帥哥跳舞,嗯,想想都期待呢。”陳簡說。
舞會開始之前先挑面具。
面具不是自主挑選,一個大箱子裡抽,抽到什麼面具就是什麼面具。
陳簡抽到一個“醜面具”,她不喜歡藍色,影響發揮。
荊語除工作上的事情佛系,說:“關了燈又看不見,戴什麼不是一樣。”
本想著荊語不在意,等她抽到好看的換一下,沒曾想一個面具比一個醜。
荊語手上的灰色面具,遞給陳簡問她要嗎。
陳簡趕緊搖頭,笑:“灰色面具還不如藍色呢,我還是要藍色好了。”
輪到溫星上臺抽面具,在盒子裡摸索了一會兒,觸碰到一個簡單的,沒什麼羽毛,裝飾一點都沒有,光禿禿的一個面具。
拿起來是酒紅色的,淺表撒了一層金粉。
“溫星,你這個面具簡單,看起來單調,樣式還不賴。”陳簡說。
“配我青色的禮服正好,整體都簡單。”溫星說。
酒會還有十五分鐘開始,去換衣間換禮服。
陳簡她們換好禮服先離場,溫星拉下拉鍊,手腕纖細,肌膚雪白,拿起盒子裡的禮服,怎料禮服上都是破洞。
溫星看著大大小小的破洞愣住,先前都沒有,這些漏洞分明是用剪刀劃開,破爛不成樣子。
明明早上檢查都好好的,為什麼會這樣?
陳簡她們的衣服都好好的,偏偏自己禮服遭殃。
誰和她有仇?
溫星想來想去也就想到一人,除了屈迎還有誰。
酒會規則提前說過,不穿禮服不戴面具不讓進場。
禮服也破了,參加這場酒會就是沒意義。
本想著去爭取一下,有沒有租禮服的,服務生說沒有,禮服都必須自帶。
百無聊賴,會場內五光十色,溫星來到場外,站在木板上,扶著欄杆看海平面。
石頭上,坐著遊艇員,溫星走過去,想問能不能回對面小島,她留在這裡也很無聊,除了她,一個陪她說話的也沒有。
“遊艇1個小時一趟,你要想回對面小島,還得等上40來分鐘。”遊艇員說。
等40分鐘,光在這兒吹冷風也不是個事兒。
溫星想找個地方渡過一下,這時,門內走出來一個服務員:“你好,剛才是你在問租禮服嗎?”
溫星鼻頭被海風吹得微紅,看著問話的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