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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中飛舞，又全都落下來了。
“我就說柳小姐靜不下心吧，還沒遇到挫折，就先發怒，還是安心當大小姐吧，設計師的苦你吃不了！”我語氣中帶著輕蔑。
“夢曼，真是在胡鬧！”柳章華已經垮下臉來，如今我是柳氏的搖錢樹，他自然對我也會多幾分客氣。
“柳小姐要是真的有心想跟我學設計，就先請您幫我把地上的資料撿起來。”我嘴角上揚，故意伸腳踩在地面雪白的紙張上。
“張小玉，你真是給臉不要臉！”柳夢曼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她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夢曼！快跟張總監道歉！”柳章華看著我嘴角得血跡，冷聲呵斥道。
柳夢曼雖然肩不能提手不能扛，但是扇巴掌的技巧卻了熟於心。
“不用了柳總，其實我也有離開柳氏開工作室的計劃，之前捨不得，多虧了柳小姐，如今也沒什麼放不下的了”，我用手捂著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不懂事，快撿起來！”柳章華生平第一次扇了女兒一巴掌。
柳夢曼懵在原地，愣是委屈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撿起來！”柳章華再次提高聲音，胸腔隨著怒氣快速起伏。
柳夢曼只好蹲在地上，一張一張撿起資料。
“柳總，其實您讓柳小姐跟著我，無非也是想磨磨她的性子，前臺的工作最鍛鍊人，柳小姐長得也漂亮，不如讓她做幾個月前臺，等性子沉穩一些，我再把我會的都教給她！”我說得誠懇，任誰看都是一副為柳夢曼著想的架勢。
“張總監說得也有道理，夢曼，你明天就先去做前臺的工作吧！”柳章華也是一隻老狐狸，想讓自己的女兒偷師學藝，從而消除我現在的不可替代性。
所以，在柳夢曼出師之前，他不會讓我辭職，即使讓自己的女兒受些委屈也無妨。
可柳夢曼能不能理解到這層意思就不知道了。
自從柳夢曼當上了公司前臺，我每天去上班的動力都多了幾分。
柳夢曼倒是樂得自在，鬧了幾天脾氣，就適應前臺的工作了，又清閒，又能打扮得漂漂亮亮，她開心得不行！
“小狗早上好呀！”
“小狗明天見！”
我每日慣例跟她打招呼，開始她還會罵罵咧咧幾句，後來索性不理我了。
前臺的工作並沒有做多久，柳章華就找了一個藉口讓柳夢曼來給我打下手。
不過，柳夢曼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