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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的嬸子笑著看著我倆突然說了一句,
“喲,周餘你小子還惦記著錦柔呢,不過你倆看著確實挺般配的。”我唰一下臉就紅了,看了一眼周餘還笑著一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連忙想解釋,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個寒聲冷冽的男聲給打斷了。
5.
方桉站在不遠的地方握緊了拳頭,冷冰冰的視線放在我和周餘身上,朝我大步走來拽開了和周餘的距離,冷若寒霜地質問,
“謝錦柔!這才幾天的時間,你可真夠速度了!立馬再找了一個!”我掙了掙他粗魯的手,冷臉諷刺,
“比不上你,床上一個地上一個。”
方桉完全沒想到我會用這樣的態度對他,臉色瞬間鐵青盯著我。
周餘放下了果盤朝我們這邊走來,無視了方桉怒氣衝衝的黑臉,輕輕牽著我的手問,
“疼不疼?”
我搖了搖頭,不耐煩地對方桉說,
“有話就快點說,沒想到我飯店今天開業嗎?別給我找不痛快!”
方桉的視線一直落在周餘牽著我的手上,胸腔起伏了兩下像是在極力剋制自己的怒火。
他衝著周餘吼,“你放開她!”周餘微微一笑,沒有半點退步反而將我的手牽得更緊,風輕雲淡地說,
“不知道你用什麼身份和資格來說這種話,不如你讓阿柔說說,你們是什麼關係?”方桉臉色更黑了,周遭的氣壓都低了一個度。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和了在爆發怒火的情緒,態度柔和了不少,低聲細語的對我說,
“讓他走,我有話要對你說。”我看了眼飯店內的賓客,跟周餘點了點頭,
“你先進去幫我爸媽點菜,待會我就過來。”周餘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才走的,這一眼神落在方桉的眼中,他的表情可以用咬牙切齒來形容。
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方桉掏了一封信出來,理直氣壯的問我,
“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這是什麼意思?留下這麼一封信就走了!鬧脾氣也有個度吧!”明明他的話是震怒的,可話音在抖,眼眶也是紅的。
依照信的摺痕看得出來,方桉一定對這封信反反覆覆看過了很多遍。
也是這些細節讓我看穿了方桉生氣背後的害怕。
他在害怕什麼呢,我不知道。
所以直接點破了他,“你是老師,我想信裡面的內容並不難理解。我覺得最該解釋的人應該是你,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