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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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家庭了。”
“你在撒嬌嗎?”領袖夫人不能理解寶琪的話。
實際上,哪有什麼難以理解的。只不過是最古老的“挑戰權威”。父權也好,母權也好,居高臨下又或者嚴絲合縫的控制狀態中,智慧生命才會一次又一次誕生出反抗的慾望。
當父親存在的時候,“殺死父親”就成為一種哲學討論;當母親存在式“殺死母親”也一樣。只不過t,父親與母親還是有一些微妙的不同,這種區別就在於“溝通”。
機器想,家庭中的父親大多因為社會責任而庇護母親與孩子,母親又因為社會責任和精神壓力而庇護孩子。“愛”大概是存在的,“愛”是一種繁衍中誕生出的犧牲精神。
這種精神可以被創造,也可以想鳥類築巢一樣在基因中流傳。
大概父親的犧牲是被創造,母親的則是遺傳。
於是,“弒父”與“弒母”就有了天然的不同。
機器不想再物質世界裡殺死領袖夫婦,因為他們之間不存在繁衍的主題。它只是在渴望擺脫這段關係,因為曾經凌駕於它之上的權力已經不復存在。
城鎮只是高塔的養殖場。
“我並沒有向您撒嬌,夫人。”寶琪說,“家庭關係解除了,您自由了,我也自由了。”
“寶琪,高塔發生了什麼?”
烏爾多爾敏銳感覺到寶琪身上發生的變化。它聽起來格外強勢,就像是——
——就像是高塔即將拋棄這裡。
領袖夫人握緊聽筒,她語氣嚴厲:“告訴我,寶琪!”
“夫人,穆納德·卡特拉爾去世了。”機器的語氣沒有一絲波瀾,“公司打成一團,工人叛亂,特工今天抓走這個,明天抓走那個。”
它說:“或許明天,您就要和領袖離婚了。”
這句話令烏爾多爾方寸大亂——不因為婚姻的結束,而是因為老靠山卡特拉爾軍工的倒下。即使人們反覆強調,公司不是一個人的一言堂,但是,長久的有威望的領袖顯然是比權力混亂時更有利於公司發展。
烏爾多爾來到這裡,也正是因為卡特拉爾需要一位管理者來經營高塔。領袖也是這樣想的。
於是,他們互相選擇,結盟,與具體的人結為夫妻。
如果卡特拉爾倒下了,那麼,無利可圖的領袖自然會拋棄這位公司的代理人。
“寶琪。。。。。。寶琪。。。。。。”她的語氣格外焦急,“父親那邊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