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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的資料夾跌在雨水裡,安清漓不顧膝蓋上的傷口,她爬起來去撿。
安清漓看著別墅的大門關上,她在這裡住了五年,下午才和他離婚,他就已經換掉門的密碼。
以前她們相敬如賓,她以為他只是冷淡,現在才明白,他是無情。
對她無情。
安清漓站在大雨裡,看著那棟別墅,隔著水霧濛濛,她眼中溫熱的液體緩緩朝下流淌。
可她又是無聲的。
轉身離開。
劉宴澤坐在客廳,看著外面的大雨,想到那個女人,他的眼中一片深沉。
他喊來傭人,“去給大門口的女人送把傘,讓她走。”傭人來回很快,雨太大了衣衫都是水珠。
傭人站在劉宴澤身邊,“先生,剛出去了一趟,大門外並沒有人。”
劉宴澤正盯著檔案,聞言不由得輕嘲的笑了一聲。笑完,他清雋英俊的臉上恢復了之前的認真,“知道了。”
傭人點頭,隨後下去了。
第二天,傍晚。
安清漓不顧助理的阻攔,衝進了辦公室。
她把手裡的檔案放在劉宴澤眼前,“求你,救救我哥哥,我求你了!”
劉宴澤掃了一眼助理,助理離開時帶上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劉宴澤低頭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以後她看著安清漓,“你又演什麼苦情戲?”
安清漓眼眶泛紅,“我哥哥因為出車禍,導致急性感染,腎臟衰竭。他需要換腎,醫生說他需要換腎才能活下來,你跟他匹配的,我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劉宴澤顯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他掃都沒掃安清漓帶過來的匹配書。
而是嗓音帶著玩味的開口,“你拿什麼求我?你有什麼?”
安清漓站在劉宴澤面前,她當著他的面,把連衣裙扯了下來。
她閉著眼睛,沾了淚珠的睫毛輕顫,“我只有我自己了,我可以下賤的把我自己給你,隨便你怎麼樣,我給你當情人也好。我只求,你救救我哥哥。”
劉宴澤並不發話,他隔著煙霧,緩緩打量安清漓。
透著一股子痞壞。
劉宴澤突然笑的薄涼,“你的籌碼不足以讓我心動,這個腎我不會捐的。安小姐,我是一個很惜命的人。”
安清漓聽見劉宴澤說不肯捐,她整個人的眼淚都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