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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四人成行。
梅萊禾說完那一句話後便閉口不言。
段鬚眉也彷彿在一瞬茫然之後收起了所有探究的心思。但看在衛飛卿眼裡,不如說他是在竭力當做從未聽見那句話。
梅一諾仍咬定梅萊禾必是別有用心。
段鬚眉卻一向是個偏向虎山行的性子。
衛飛卿便上前一步微微笑道:“不然咱們依照老規矩,段兄挾持我防範師父如何?”
其餘三人聞言都是一呆。
這真是……從未見過如此等上趕著想要被挾持的人,還“老規矩”?
梅萊禾立時便沉下臉:“莫要胡鬧,你趕回家中向你爹澄清之前種種,也好讓你娘放心。”
“那我要如何澄清呢?”衛飛卿歪著腦袋似有些疑惑道,“向爹爹直言師父您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目前正要去隨之去關雎接小師妹的孃親麼?”
梅萊禾聞言一滯,隨即惱怒道:“你一向最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該如何說難道還要我教你!”
梅萊禾面對衛飛卿自然不像面對梅一諾那般小心翼翼,想罵就罵,說翻臉立時就翻臉。梅一諾甫知這“浮誇之人”竟是那人徒弟,又見梅萊禾對著衛飛卿可比對她這親生女兒更像親生兒子,一時心中又是嫉恨又是難過,複雜難言。
衛飛卿卻彷彿體會到她這番連自己也不能夠完全明白的心思,忽然轉向她微微一笑:“小師妹,師兄這廂有禮了。”
他雖面容有礙,卻不妨這笑容迷人之至。只是越迷人,梅一諾看在眼中越發難受得緊,冷冷道:“再亂說話,我立時拔掉你的舌頭。”
以她此時光景,自然無法拔掉衛飛卿舌頭,但衛飛卿還是從善如流閉上了嘴。
段鬚眉到這時才淡淡問道:“你去作何?”
短短數日之內,他問他這句話倒已有好幾次。
衛飛卿笑了笑,目光放在梅萊禾身上,半晌悠悠道:“師父,你我師徒常年待在一處,彼此瞭解至深,您老人家的心思委實並不難猜。方才那‘衛莊敬上’四字,無論與長生殿又或者衛雪卿父子有關係,想來您也就直接說出口了。可偏生您卻有些猶疑,這猶疑既然與其他姓衛的無關……那自然與我有關了。為什麼,就因我也姓衛?”
梅萊禾聽到“衛雪卿父子”幾字便有些駭然,待聽到後面兩句,臉色更是隱隱發白,半晌才恢復常態,苦笑道:“以你心思縝密,我一再提醒自己莫在你面前多表露半點不該表露之事,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