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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
慕雲淡淡一笑：“是啊，畢竟偷過腥的貓，怎麼會忘記肉的味道。”
她明明在說貓，傅時生卻臉色一白。
從淺水灣離開時，傅時生說自己要去趟公司，便讓司機送慕雲先回家。
這種臨時逃脫的戲碼已經上演太多次，慕雲不想再追究他要和謝依蘭去哪裡私會。
上車後，慕雲讓司機換了目的地。
她如果去正規醫院做流產，肯定很快就會被傅時生知道，她只能戴著口罩去找一間黑診所。
黑診所不需要她自報家門，但不巧，那裡的醫生說這兩天上面有例行檢查，手術暫停。
慕雲只好從逼仄的小診所退出來。
算算時間，她應該只能回內地再做手術了。
正想著，她的肩膀突然被人一拍。
“阿雲，你怎麼在這兒？”
被傅時生碰個正著，慕雲捏緊了手心。
見傅時生已經在打量那間黑診所，慕雲忙編了謊話：“過兩天媽不是要過生日了嘛，我聽說這裡有上好的雪參，就來找找看。”
“阿雲，這種小事你交給我就好，這種地方能有什麼好東西。”
傅時生嫌棄地看了一眼黑診所的門面，牽上慕雲的手離開。
“阿雲，好久沒這樣牽著你的手在街頭散步了。”
慕雲心想，因為他的時間都拿去陪別人了。
“阿雲，三天後是小年夜，我們去維港逛逛。”他眼睛亮亮的，說，“我給你準備了驚喜。”
慕雲瞭然笑笑：“好啊，剛好，那天我也有驚喜要給你。”
那天她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