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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之心裡卻明鏡似的,老爺子這是有意,怕他性子衝動還會再找俞娓和徐斯霖麻煩,所以先讓他出去冷靜個兩年。
一想到爺爺直到臨死還在為他操心,他心口就有種難以言說的窒悶感。
他也是終於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到底給身邊的人帶來了多少麻煩。
付婉雯還想張口問律師,徐牧之將她攔住了,“沒事,媽……我聽爺爺的。”
付婉雯只覺得心疼,明明自己的兒子原本才是正統的繼承人,是天之驕子,現在居然眼看著就要屈居於一個私生子之下了。
老爺子的財產核心就在股權,其他房產基金之類的,也都分配了,令俞娓意外的是,居然還有留給她的東西。
而且是律師親在宣讀遺囑之後拿給她的。
那是一對戒指。
律師說:“這是老爺子最後那段日子託人定製的,還花了大價錢要對方趕工,或許那時候他已經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但……他沒來得及親自拿給你們,戒指是昨天才送到北城,老爺子說戒指這東西,不能用別人的,送給你們這個,希望你們結婚時能用得到。”
俞娓立刻就想起,在訂婚儀式上,她和徐斯霖交換的戒指,也是徐爺爺定製,但那是為她和徐牧之做的。
那戒指,自從訂婚典禮之後,她也沒有再戴,徐斯霖就更不可能戴原本為徐牧之做的戒指了。
沒想到徐爺爺這麼細心,想到了這點。
想起徐爺爺,她心底有些難受,接過了裝著戒指的盒子,和律師道謝。
這會算是開完,付婉雯不依不饒地跟著律師問東問西,總覺得遺囑有問題。
而俞娓和徐斯霖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徐家。
出了主屋碰到徐正國,徐正國也只冷冷看了他們一眼。
等上了車,俞娓和徐斯霖說:“徐叔叔看著好凶,我覺得他現在對我們意見很大。”
徐斯霖傾身為她系安全帶,一邊說:“在醫院那天,我直接走了,他大概覺得是駁了他的面子,有情緒也正常。”
俞娓扯扯安全帶,“可你回來了,也送了爺爺啊。”
徐斯霖說:“無所謂,他不重要。”
俞娓心裡還是不太舒服,不過她想起什麼,從包裡拿出裝著戒指的盒子,又笑了,“還是爺爺好,你看這個……”
“這是爺爺對我們的祝福呢。”
她開啟盒子,將戒指拿給他看。
女戒鑲了粉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