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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堅定了破案的決心。神秘就如同陰雲,纏繞在案情之上,但這也刺起了他心底的鬥志。
次日,包拯親自找到花琉璃。花琉璃的家居間散發出淡淡的香水味,微光透過窗簾灑入,映得她的粉面如桃花般嬌豔。她坐在紗簾後,輕輕搖扇,眉眼間流露出幾分優雅,卻又透著幾分驕矜。包拯向她行禮,心中竊笑,但眼神卻透露出不容小覷的威嚴。
“花姑娘,我來是想詢問關於李香梅的事。”包拯開口,聲音雖溫和,但其深意卻令人壓迫。
“包大人請問。”花琉璃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何事讓我這小女子受寵若驚?”
包拯看不出她的真實情緒,心中警惕,但仍舊從容。“我想知道你與李香梅之間的事。聽說你們曾有過不愉快的交集。”
“的確有些小爭執。”花琉璃輕嘆,手指輕撫扇面,低垂的眼睫輕輕顫動,顯得柔媚異常。但令包拯心中一緊的,是她口中流露出的一絲陰險之意。“不過,妒忌的東西說到底是人的自私,我對她的死感到萬分可惜。”
“你可曾見過她最近遇見什麼可疑之人?”包拯開門見山,避開她故作溫柔的偽裝。
“可疑的人多了去了。”花琉璃笑著,眼中帶著輕蔑之意。“可是,若我說是你們身邊這位公孫大師惹出了此案的煙霧,她心中又會有什麼情緒呢?”說著,她看向公孫述,面帶譏諷。
公孫述面色一變,心中暗自思索,花琉璃這樣的言辭顯然是想引導。包拯察覺到兩者之間微妙的暗流,覺得事情並不是表面如此簡單。
“聽你的口氣,似乎你與她有更深的交情。”包拯故作平靜地問道。
“我與李香梅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花琉璃輕描淡寫,似乎在撇清關係。“她想借助我在城中的關係,而我又妒忌於她的美貌與善良。可是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包大人恐怕也難以判斷。”
包拯心中暗自揣測,這樣的情感糾葛,倒似乎為更深的陰謀鋪墊。他感覺此女身上似乎蘊藏著更多線索,然而已經隱約察覺到她的言辭似乎蘊含著一種難以捉摸的能力。
在探訪的過程中,氣氛漸漸緊張,包拯毫不退讓,終於發問:“若你真與這案子無關,為何沒有證人證明你當時在何處?”
“我自然能讓人替我作證,只是你以為會有什麼用?”花琉璃目光冷冽,似乎向包拯發起挑戰。“這世上,能擺脫的陰影和人心俱已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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