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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們甜蜜的時刻也有許多,可如今想來我都覺得只是演戲。
他會把我蹩腳織出的醜圍巾大大方方戴在脖子上,然後得意地炫耀說:“女朋友織的,你們沒有吧?”
會把我做得略醜的草莓蛋糕和滿桌子的菜發在朋友圈,“女朋友做的,有口福了。”
他會和我用幼稚的情頭,在手腕上戴上黑色小皮筋,會和我在校園散步和我十指緊扣,會被在要微信時摟緊我的肩膀宣示主權,他的生活裡刻滿了我的烙印。
江時宴有錢,他什麼都不缺,我只能把我的一顆真心和愛毫無保留地給他。
大二那年,我爸查出癌症,一個慈祥的小老頭身體迅速敗壞很快就躺在病床上失了生氣。
我和我媽走投無路,畢竟我們和我們的親戚都是普通人家,哪裡拿得出昂貴的醫療費。
該借的我都借了,欠了一屁股債,還差了一大截。
那晚大雨,我全身溼透在臺球廳找到江時宴。
我磕磕絆絆說明來意,混亂中,有人朝我吹了一聲口哨,語氣挑釁:“借錢啊?阿宴的錢可不是白借的啊,誰知道你不是故意騙人撈阿宴的錢?這才多久就本性暴露了啊。”
我急得眼淚直掉,掏出快關機的手機要找確診單,可下一秒,我聽明白他們的意思了。
“要不然你給我們磕一個吧?一個頭一萬塊,能拿多少看你的本事了。”
“你要不敢不就證明什麼絕症都是假的嗎,生死麵前,錢財乃身外之物。陳挽月,阿宴是有錢,可不代表他傻。”
他們覺得,我靠近江時宴不圖別的,只圖錢。
他們覺得我就是普通人,哪哪都配不上家境顯赫的江時宴。
我紅著眼差點就跪下了,江時宴拖住了我,面色冰冷,好像生氣了。
他從兜裡塞給我一張卡,把外套披在我身上:“不夠再說,我讓人送你回去。”
那時候我想,他是真不在乎難以跨越的階級,那時候的他也是真的愛我的。
江時宴洗完澡回來,見我低頭抹眼淚。
他一下就慌神了,連忙用指腹給我擦眼淚,“哭什麼?誰欺負你了?還是身體不舒服,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聲音緊張,生怕我下一秒就要離開他。
現在的他滿心滿眼都是急切。
好像這八年以來,我們之前的愛意從未消減過,我們依舊熱戀。
我不知道他明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