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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那晚,江時宴回來時,手裡抱著大束的玫瑰花和一個項鍊盒。
眉宇間寫滿高興,替我戴上項鍊,捋了捋頭髮,“今天去首飾店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很適合你寶寶。”
不同於以往的歡喜。
我在想,去首飾店是因為和秦婉倩的訂婚也要黃金嗎。
買首飾的時候是突然想到像傻子一樣的我心有愧疚嗎。
我突然想到,他第一次送我項鍊,二十萬。
聽到價格的我瞬間彈起,連忙擺手取下項鍊放在他手心裡,“我不能收,太貴重了。”
江時宴卻把我摁在椅子上,將項鍊重新給我戴上,笑意盈盈:“我的月月配得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再貴重的東西你都值得。”
我反握住他的手,抬起頭直勾勾看著他的眼睛。
漆黑的眼瞳裡映著我的身影,格外溫柔。
“阿宴,你還有話對我說嗎?”
江時宴身形頓了一下,心沒來由的慌。
可很快,他俯身在我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當然,我最愛你了。”
下一秒,他的手機鈴急促地響起,江時宴猶豫了下摁滅了電話。
第二遍很快響起。
他皺著眉結束通話。
第三次,他遲疑了。
“接吧。”我撫摸著項鍊,“萬一是急事呢?”
他飛快地看了我一眼接通了電話。
雖然他走得很快,可我還是聽見了熟悉的女聲。
回來的時候,江時宴眉頭緊鎖。
望向我時,依舊是那副深情坦蕩的模樣。
“寶寶,我爸媽想讓我出差......”
“去哪?”
我平靜地望著他,心口一陣陣抽搐地疼痛。
“東京。”他說。
“好。”
4
所有人都以為,我和江時宴第一次見面,僅僅是在大學。
其實不是。
高一那年我就已經見過他了。
那時候的我戴著粗的黑框眼鏡,厚重的劉海遮住額頭,臉上長滿了青春痘,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我媽是賣菜的,有時候衣服上會沾上魚腥味。
青春期的男生最喜歡評判這些事,嘲笑我醜女賣魚女,儘管此後的我每一天都會仔仔細細檢查自己的衣服有沒有味道。
那天,江時宴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