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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傻子。
其實飛行員的收入很高,在2010年,人均月薪兩千的年代,他能拿月薪兩萬的薪資。
只是我們的花銷太高太高了,全家的重擔都在他一人身上。
那時的顧臨川很辛苦,也很愛我。
他下飛了會去療養院接我,節假日會給我買花,記得我們的紀念日。
他每飛一座新城市,就會從那裡買一份禮物送給我。
不貴,卻心意滿滿。
託他的福,我吃遍了全國各個城市的特產,也看遍了高空每個時刻的日出日落。
我是幸運的。
也是不幸的。
顧南五歲那年,我提早從療養院出來,在幼兒園門口見到了顧臨川和於玲瓏接著兒子回家。
老師在他們背後高興揮手歡送,嘴裡喊著:“顧爸爸,顧媽媽再見~”
那是我第一次見於玲瓏。
與灰頭土臉素面朝天的我相比,她年輕漂亮,穿著鮮麗。
比起我,她更像顧臨川的妻子,也更像顧南的媽媽。
自卑感如潮水般,將我淹沒。
那天我與顧臨川開啟了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爭吵。
這件事像一個導火索,讓我將怨氣發洩。
從那以後,我們之間再無和平。
如今,四年過去了,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現在想來,我那時......
就該走的。
思緒拉回,我將財產分割書遞給律師。
“我只要這棟房子和兩萬塊,其他的,都留給男方。”
房子是爸媽留給我的最後念想。
兩萬塊......是我出國一路的費用。
律師很驚訝,卻秉承著職業素養照做了。
一小時後,我帶著合同和離婚協議書回了家。
家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顧臨川這幾年為了不跟我吵架,常常住在公司宿舍。
顧南要參加各種競賽,常跟老師一起住在學校。
這個家只有孤零零的我,會每天回來。
我把離婚協議書放在桌上,給顧臨川發訊息。
剛一發出,就發現他把我拉黑了。
我往下翻開顧南的聊天框,發現他給我發了訊息。
【媽,這次你不給爸道歉,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顧南也把我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