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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對!”黑蛋誇讚道,“文人作的東西連俺這瞪眼瞎都能聽得懂,就是好東西哇!莊稼人識字兒的很少,雖然不識字兒但能理會里邊的意思。”
“老弟作的順口溜都拿不到場面上。”“書呆子”謙虛道,“只能讓莊稼人聽。”
黑蛋耍笑道:“那你老弟可就成了莊稼詩人啦!”
“莊稼詩人……你黑哥兒也真會起新名堂!”“書呆子”笑道,“俺還真沒聽說過從古到今有莊稼詩人哩。”
黑蛋笑著問道:“你老弟在上學的時候一定寫了不少詩吧?”
“我在學堂裡也寫過一些詩……老師說那不叫真正的詩,充其量只能叫打油詩,從此以後我就再也不寫詩了。”
“打油詩……”黑蛋皺眉不解道,“啥叫打油詩?是打著油做的詩?還是詩裡能打出油來?”
“書呆子”哈哈笑著撓起頭來,“這打油詩……這打油詩嗎……”他撓了一會兒頭皮想了想說道,“打油詩與油沒啥關係,與一個人兒有關係……書上講唐代一個叫張打油的人兒,喜歡隨便做些不按套路像說大白話一樣的詩句,就像搞武術的人兒不按套路出拳,後來掂筆桿子的人兒就把這種型別的詩稱作打油詩。”
“呵呵……老哥兒聽明白啦!原來打油詩是這樣個說頭兒……你老弟要是還記得你在學堂寫的那些打油詩,就說說叫老哥兒聽聽,叫老哥兒耳朵裡也沾點兒墨水兒。”
“離開了學堂有些都忘記了,有兩首還沒忘記,就是幾句大白話,也沒多大意思……黑哥兒要是想聽我就說說。”
“說說、說說!”黑蛋逗趣兒道,“我聽聽到底有沒有意思……老哥兒不會作詩但我會聽詩,有沒有意思我一聽就知道。”
“你黑哥兒也真會逗老弟!”“書呆子”瞪眼笑道,“說說就說說……一首叫作春雷的詩,是響過春雷當天寫的,就是四句話。”
“書呆子”說著仰臉凝視天空片刻,思緒很快回到了響過春雷的時空境況……他眉頭微微聳動幾下,開口頗有韻味兒地吟道:
“春雷……
隆隆回聲遠,滾滾如鍊金。
老樹迎新鳥,小草最知音。”
黑蛋聽了立即拍手道:“大白話!大白話!真是大白話!響春雷就是這個樣子……老樹上又飛來了新鳥兒搭窩兒下蛋,小草兒聽到春雷響喜得春雨呀!有意思!有意思!”
“書呆子”呵呵笑道:“你黑哥兒聽詩還真聽出了名堂!理會的還真透!”
“響春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