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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屋裡向“一支筆”故作神秘地說道:“在開戲之前得請你到鋪子後院,看一個這出戏中的老闆。”
“你這是演啥戲啊……”“一支筆”搖晃著腦袋哭笑不得,不住摸著下巴上稀疏的山羊鬍子,“你怎麼不務正業起來啦?!”
“一支筆”懵懵懂懂地跟著“活菩薩”來到藥鋪的後院,從後院一間房子裡不斷傳出哎哎呀呀的痛苦呻吟聲。那是老郎中專意為金老寨安排的病房,病房裡有兩個老郎中的小徒弟在照顧癱在病床上的金老寨。
當“一支筆”莫名其妙地撩開病房的門簾,他一下愣住了。他看到了老郎中說的戲中的老闆——一個面目全非的癱瘓病人。
“喲!”“一支筆”驚詫地仔細辨認躺在病床上的人兒,他一時難得認出這人是誰,是本村的人兒還是外村的人兒。因為金老寨的面部腫得像發麵饃,青一塊兒、紫一塊兒,臉上的五官都變了形狀,眼睛腫得上眼皮與下眼皮粘在了一起,金老寨的眼睛已經完全無法看到東西。
“這……這是誰呀?”“一支筆”摸著山羊鬍子疑惑地小聲說道,“這個戲老闆咋傷成了這樣?”
老郎中也像“一支筆”一樣摸著鬍子,但只是微笑不說話。
“一支筆”向老郎中問道:“這位老闆是哪裡人兒?”
老郎中滑稽地著挨近金老寨的耳朵輕聲說道:“有個想救你的好人兒來看你,你告訴他你是哪裡人兒。”
金老寨熟悉老郎中“活菩薩”的聲音,就蠕動著腫得像豬拱嘴兒一樣的嘴巴痛苦地說道:“俺是古寨葫蘆莊的。”
“古寨的?是古寨的誰……”“一支筆”又仔細辨認一番,無奈地搖了搖頭。
老郎中像頑童一樣,又挨近金老寨的耳朵說道:“你告訴他你叫啥名兒?”
“俺叫老寨……”幾滴渾濁的淚珠,從他那像一條細線一樣的眼縫兒中滾落出來。
“老寨?金老寨?”“一支筆”像老母雞遇到了老野兔一樣,一臉意想不到的驚愕,“這……這究竟是咋回事兒哇?”
這時老郎中開口道:“我交代老寨幾句話,咱倆再到前院鋪子裡說話。”
他小聲對著金老寨的耳朵說道:“要是甄保長……”
老寨一聽到“甄保長”三個字,嚇得在病床上顫抖起來。
“你金老寨是兔子膽呀?他甄小彎又不是老虎!就是老虎,你這一百多斤肉,他一下也吃不了你……怕啥怕?俺老關為你做主!”老郎中生氣地訓斥起金老寨來,“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