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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快向你的幹大(乾爹)磕頭!”
黑蛋攔著小男孩兒拒絕磕頭微笑道:“不磕不磕!磕啥頭哇?!”
黑蛋滑稽地撇了一眼那個大人兒咧嘴道:“吳叔哇您這是幹啥哩?俺咋成了您孩兒的幹大?按鄉親輩分兒您是長輩兒,要是幹大俺應承下來,咱不成了平輩兒啦?!您就吃了大虧啦!”
“平輩兒就平輩兒吧!”大人兒連忙說道,“平輩兒好!平輩兒好!俺不吃虧!還沾你的光哩!”他又大聲呵斥小孩兒“在家咋教你的?在家教了你好幾遍都忘啦?快磕頭叫幹大呀!”
黑蛋仍然攔擋著小男孩兒不讓磕頭,心裡清楚裝著糊塗繼續微笑著說道:“再說……俺也弄不明白您來讓孩子認俺幹大的說頭兒。”
“認了幹大再說不遲。”這時大人兒有點兒著急,把小孩兒從黑蛋手裡拽了回來,“快磕頭叫幹大哇!磕哇叫哇!咋就這麼笨吶!”
小男孩兒終於跪在地上向黑蛋磕了三個響頭叫了一聲幹大……大人兒“呵呵呵”乾巴巴地咧嘴笑了起來,向黑蛋說道:“黑蛋老弟呀,孩子的頭磕在地上是收不起來啦!你以後就是孩子的幹大了,咱們是兩親家啦!”
這個大人兒正是“武教師”吳可牛,這個小男孩兒正是“武教師”的寶貝兒子“狗屎”。
“他吳叔哇……”黑蛋的老孃皺著眉頭說道,“你讓孩子拜黑蛋為幹大,可你沒想想黑蛋連個媳婦兒都沒有,光棍一條,只有幹大沒幹娘不合適哇!”
“咋會不合適?”“武教師”笑了笑,“合適合適!以後黑蛋老弟娶個媳婦兒不就有乾孃啦!”
“武教師”說著把酒肉輕輕放在屋裡桌上,轉過頭來“啪嘰”自己向自己臉上扇了一耳光。
黑蛋的老孃猛地一愣,“他吳叔……你……你這是咋啦?”
黑蛋心裡清楚,所以他表情自然沒說一句話,只是平和地看著吳可牛。
“俺該打哇!”吳可牛帶著哭腔向黑蛋的老孃說道,“俺老吳白活了這麼大歲數兒……”
“這……這是咋回事兒哇……”黑蛋的老孃懵懵懂懂地望著吳可牛,不知說啥是好。
吳可牛眨巴著含淚的眼睛扭臉對黑蛋說道:“俺愧疚得都想把俺的臉皮打爛!那天夜裡在麥場……俺咋能對你那樣哇……”“武教師”“唉”地嘆了一口氣,“俺今天才知道,要不是你黑蛋老弟,俺吳可牛就絕後啦!”說罷他捂著臉,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啜泣起來,一邊啜泣一邊說道:“是俺後來聽那天夜裡與狗屎在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