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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醉漢“嘿嘿”偷笑著,一雙小黑眼珠兒不斷轉悠著,在人場裡醉步晃悠了一圈兒,猛地從一旁一個看熱鬧賣蒸饃的籃子裡抓了一個白饅頭,“呔”地怪叫一聲把饅頭猛地甩向張著大嘴笑著的那個中年人兒,不偏不斜正好甩進中年人兒的嘴巴里,這個中年人兒猛不防嚇得一愣,甩進饅頭的嘴巴憋得“嗚嗚嗚”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把塞在嘴裡的饅頭拔了出來,喘了一口氣兒向醉漢笑道:“你老弟咋逗弄起老哥兒來啦?!看來這饅頭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他吃著饅頭從兜裡掏出一個薄銅子兒遞給那個賣蒸饃的,賣蒸饃的笑著說道:“一個白饃值不了一個銅子兒……俺再給你幾個饅頭帶回家吃吧。”
“不……不、不耍啦!不耍啦!耍……耍得俺肚裡的酒也、也跑光啦。”醉漢甩著袖子呵呵笑著,“俺、俺該辦正事兒去了,走了走了。”
老者笑著說道:“你黑蛋小子會有啥正事兒?你既然肚裡沒酒了肯定肚子餓了,吃老伯幾個烤紅薯再走。”
“不餓不餓!俺真的……真的有正事兒!改……改天再、再吃您的烤、烤紅薯。”向老者揚了揚手,“走了走了。”
“看來你小子的酒勁兒還沒下去呀!打醉拳倒是怪順當,說起話來就不那麼順當了。”
“您……您老伯算是……是看出門道啦!”黑蛋搖搖晃晃一邊走著一邊說道,“俺……俺的腿腳比、比嘴巴靈巧。”
黑蛋逛游到到街市上一個葫蘆攤兒前,歪著腦袋嬉皮笑臉地掃視了一番,咧嘴向一位五十多歲右臉上長著一片兒黑痣的村民探問道:“大……大叔您……您賣、賣的都是大葫蘆呀!耐……耐用嗎?”
“那還用說?!耐用得很吶!”賣葫蘆的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兒不由自主地抬起頭,“喲!是胡黑蛋……黑小子……今天喝了幾兩?沒喝醉吧?”
“沒沒……沒醉。”黑蛋說著“哏”的一聲從嘴裡噴出一股酒氣,“這鱉、鱉、鱉孫兒老白乾兒還真有後勁兒,剛才不醉啦……這會兒又、又想醉。”
“咱原武縣的老白乾兒六十八度咋會沒後勁兒?!喝醉一次得醉三次……開始小醉,中間大醉,最後躺倒醉……你沒聽賣老白乾兒的人吆喝:老白乾兒真稀罕,喝到嘴裡冒火焰。火焰燒出糊塗話,越是糊塗越舒坦。”賣葫蘆的大叔看著黑蛋“嘻嘻”笑了兩聲,“看來你小子像是舒坦啦!一會兒就醉倒啦!趕快回家睡覺去吧。”
黑蛋聽了“嘿嘿嘿”笑了起來,“俺……俺黑蛋喝、喝醉過,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