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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兒雷”不解道。
“書呆子”頭也沒抬說道:“俺得看一會兒水裡的蝦子蘊一蘊詩句呀!”
“咱們都沒讀過書別瞎咋呼!溜詩可不是輕鬆的事兒……”黑蛋向大夥兒擺手道,“溜詩的人兒心裡勞累哇!”
“書呆子”在河邊兒觀察了一會兒,嘴裡輕聲兒咕咕嚕嚕唧噥了一陣兒,站起身來向大夥兒走了兩步,滿臉自信和優雅、眼裡泛出明亮的光。
“書呆子”揚手說道:“大家仔細聽著……俺開始溜詩啦!”
大夥兒一齊很有趣兒地望著“書呆子”,但也並沒把“書呆子”溜詩當回事兒,他們心裡琢磨的是如何逮蝦子,逮蝦子賣錢比“書呆子”溜詩實在。
“書呆子”搖了搖頭、晃了晃腦,開口溜道:
“一河碧水染秋風,幾多蝦群在遊行。
不屑魚鱉同濁水,追逐清流水透明。
奔跑身形像駿馬,靜臥神態似蛟龍。
蝦子雖為低等物,感恩天地常鞠躬。
晶亮軀體如秀玉,真該生活在龍宮。”
“書呆子”溜罷“馬蝦”詩望了望大夥兒,竟然沒一個人兒唧噥一聲,大家都皺著眉頭沉默著像是在品味詩中的意思。
“你們都聽明白了嗎?”“書呆子”問了一聲,“要是聽不明白俺這詩算是白溜啦。”
“俺是湊合聽明白啦。”黑蛋開口道。
“悶兒雷”他們幾個嘰嘰喳喳說道:“聽得不明不白。”
“書呆子”幽默地呵呵笑了起來,“黑哥兒聽明白了請黑哥兒給大夥兒講講,黑哥兒一講兄弟們就都明白啦。”
“你們咋會不明白?”黑蛋很明白地說道,“呆子溜的這個詩就是說蝦子是好東西,這不很清楚嗎?!比文山大哥和大清先生溜的詩好懂多啦!”
“悶兒雷”這時插話道:“黑哥兒你說說蝦子會鞠躬嗎?書呆子這不是糊弄咱這些不識字的人嗎?”
“臭蒿”和“玉米纓”也隨即迷惑地說道:“蝦子又不是人兒,它咋會鞠躬哇?!它為啥鞠躬啊?”
黑蛋“嘿嘿”笑了笑摸了摸後腦勺,想了想開口斷然說道:“蝦子鞠躬有啥不好理解的?這不明擺著嗎?蝦子在水裡看到我們要逮它們,它們給我們鞠躬求我們不要逮它們……不逮它們不中哇!不逮它們我們就掙不到錢,給我們鞠躬也是白鞠……這下你們該明白了吧?!”
大夥兒不置可否地“嗯”了一陣兒,都湊合著說道:“黑哥兒這麼一講,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