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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上路了。”
在缺少一個車輪的情況下,驢車大部分重量全部壓在池秋的肩膀上。
腳下的土地泥濘,他幾乎每前行一步,都會深陷其中。
不知不覺間,池秋已是滿身汙漬。
但哪怕如此,他卻依舊帶著拖車,不斷前行,憑藉直覺,儘可能繞過一處處危機。
驢車上,寂靜無聲。
兩人甚至已經沒有了拌嘴的力氣。
不經意間,看見池秋的背影,目光中只剩下複雜與觸動。
按道理來講。。。
他替第四監牢守住了門,已經不再欠他們的。。。
交易。。。
責任。。。
樊星的臉上,莫名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就連樂鴻昌的眼中,同樣帶著些許豔羨。
說起來。。。
他們考古局這一代的傳承人。。。
莫名的,樂鴻昌想到自已家那位,臉瞬間就黑了。
一路坎坷,一路前行。
瘦弱的少年以肩膀扛著驢車,用劍為拐,不時斬殺一具具腐屍,在沼澤地中,狼狽前行,無數次踉蹌著身體,卻又頑強的起身。
距離那條由‘不死獄’開闢出的路不過三公里,但池秋卻足足走了一天。
直至天黑,他們才終於出現在平原上。
遠遠的,甚至已經能看見那處被掩埋的深坑。
只不過此時,在怨念的衝擊下,那深坑上的廢土,已經重新鬆動,隱約間能夠看見,一縷縷黑霧重新自坑內瀰漫而出。
“越過這座墓。。。”
“後面的路就。。。好走了。。。”
池秋輕聲說著。
驢車上,樊星和樂鴻昌不知何時已經雙目緊閉,再次昏迷,只有不時傳來的微弱呼吸,證明兩人還活著。
池秋收回目光,略微活動肩膀,再次拽動驢車,在月光的照耀下,自平原中不斷前行。
偌大的荒地中,一人,一車,宛如渺小的螻蟻,毫無存在感可言,彷彿一陣風,便能將他們吹散。
但他們,卻依舊頑強,努力的,向著目標,一步,一步,堅定走著。
“我們。。。”
“竟然還活著。。。”
樊星渾渾噩噩睜開雙眼,看向夜空,感受著驢車的顛簸感,虛弱的用腳尖,踹了踹身旁的樂鴻昌。
“嘶。。。”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