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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神念蘊養出的小妖,本王。。。”
“沒有辦法。”
人影略微停頓,輕聲開口。
一時間,方見山等人陷入沉默。
人影不再說話,而是自虛空踱步,最終盤膝坐在黃銅閘門的正上方。
雲端映照下的那道光束,同樣改變方向,停留在黃銅閘門處。
一時間,黃銅閘門上的裂痕,以極慢的速度,緩緩修復。
“就算是距離我們最近的第五所支援過來,也需要一日。。。”
“不,今天是中元節,每年結界最弱的時候,無論發生什麼,他們都不會離開自已的禁地。”
“所以。。。我們終究還是守不住西鎮麼?”
獄卒們的聲音接二連三響起。
就連一貫威嚴的方見山,此刻臉上都浮現出一抹無力之色,雙手下垂,任由自已的身體不斷被剝離成最純粹的能量,消散於天地之間。
這能量中,充斥著他對於‘武生’這道傳承一生的理解。
最終,又會反哺到新的繼承者身上。
“不。。。”
“我們還有機會。。。”
就在眾人陷入死寂時,徐鶴那虛弱的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下意識望去。
此刻,徐鶴的身軀已經大半消散,但那張臉,卻望向角落裡,池秋的方向。
“我們。。。”
“還有他。”
徐鶴輕語。
“池秋?”
方見山微怔。
“嗯。”
“為他開傳承之路!”
徐鶴再次開口,嘴角泛笑。
“但繼承者,只能透過每年的繼承大典進行,篩其心性,鍛其根骨。。。”
一位獄卒忍不住開口。
但方見山卻微微搖頭,打斷了他的話。
“不。。。”
“還有一種方法。”
“引路。”
方見山面容鄭重起來。
“引路?”
那獄卒忍不住問道。
“嗯。。。”
“以魂為引,以血為媒,禁地為證。。。”
“引新人。。。上路。”
“但。。。無論此人未來闖了多大的禍事,都將由我們獄卒一脈,一力承擔。”
“榮辱與共。”
“以此入門者,為禁地傳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