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祬蘇小白看到男子眼睛裡突然閃過一抹猩紅,前方韓北倒在地上,一雙手朝著他的方向,岑寒之卻定在原地一般,看著他不敢上前。
突然一個尖銳的女生傳來,“我走了。”音樂低沉地厲害,歌聲起猛然起,岑寒之望著四周,竟然覺得看不到任何地色彩,所見之處都是黑白的顏色。
心疼的厲害,彷彿經歷過千百遍,腦袋裡都是岑寒之猩紅著眼睛的模樣,還有那生悽慘的女聲,“我走了。”連一句簡單的交代都沒有。
眾人都沉浸在岑寒之和韓北營造出來的悲傷的氛圍中,沒有人注意到蘇小白捂著胸口的位置,臉色蒼白的嚇人,但眼睛直直的看著臺上的兩人。
他為何會選這一個節目,為什麼?還有那把劍,剛剛她好像看到了它閃著金色的光。不過她不能確定是舞臺的燈光,還是它本身的光。
時間不長,十分鐘,舞臺落幕,眾人好像並沒有完全出來,心疼那個穿著墨色長袍的男子,他是有多愛那個女子,才會自刎。
最後只有韓北一個人躺在舞臺上,看著漫天灑下來的花瓣,韓北的心也不可抑制的疼了起來,明明他看到劇本的時候覺得這是岑寒之在扯淡。
卻迫於他的淫威,出演了這部岑寒之導演的舞臺劇,但為何看著岑寒之的眼睛,他看到了痛苦,彷彿是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而他自己躺在舞臺上的時候,他忽然覺得這個時間只剩下了他自己,孤獨的存在著。
心裡升起一股濃濃的悲哀。
好一會岑寒之才從剛才的情緒中出來,這種感覺比夢境中來的更加強烈,彷彿經歷過千百遍,而每一遍都是多增加了一份痛楚而已。
蘇小白顧不得其他,在落幕的那一刻,就朝著後臺跑去,不知為何,她想在他的身邊。
無人阻攔,她看著男人眼眸猩紅一片,任由她如何揮動著手指,他都看不到,仍舊沉浸在情緒中。
好久好久,他才恢復了正常。
瞳孔恢復的那一刻,漸漸浮現了蘇小白蒼白的面孔,還有那個一雙擔憂的眸子。心裡一緊,將她抱進懷裡。
“嚇壞了吧。”他也不知道能那麼半天才出來。這一幕在他腦海裡展現了太多太多遍,所以他想真實的感受,而韓北除了在舞臺上,他根本不會配合自己,所以才像這樣一出。
右手摸到那塊晶瑩剔透的玉佩,岑寒之從腰帶上扯下來,放到她的面前,“姑娘,是否有婚約,若無,姑娘覺得在下怎樣。在下有玉佩一枚,願做姑娘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