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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完全不算什麼。
謝遠星不矯情,也不扭捏,甚至催促起來,“你別摸了,直接咬吧。”
他動了動,略有些不適,“你摸得我好奇怪。”
沈邊野垂眸,晦澀的眼神盯著那片帶著傷疤顯得有些可憐的白皙後頸,心想,這才哪到哪呢。
只是輕輕的摸一下後頸都會覺得奇怪,敏感成這樣,那以後怎麼辦呢。
承認了謝遠星就是討厭他以後,承認謝遠星對他的吸引力似乎也變得簡單了。
約莫是因為資訊素紊亂的原因,沈邊野想做的遠不止在謝遠星後頸咬下虛假的標記那樣簡單。
那些陰私的,晦澀的,狎暱的念頭被他壓了又壓,擔心洩露一點,謝遠星會變得更討厭他。
討厭到連讓他咬一口都不願意,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現在,沈邊野有一點不想忍了。
反正好好說話謝遠星也依舊討厭他,還不如更過分一點,況且合同也簽了,謝遠星跑不了。
就像現在,他想摸的遠不止這裡,遠不止後頸這一處,這件黑色外套下的身體,在他的腦海裡已經想過幾十次。
白皙的,清瘦的,吻上去留下片片桃色吻痕後會變得豔麗、銀靡的身體。
他想從後頸摸下去,剝開這件衣服,看看現實是不是和他想象的一樣。
沈邊野眸色越發深沉,俯身靠近他目前唯一能觸碰到的那片後頸,犬齒在結痂的傷痕上磨了磨,沒有咬。
唇瓣碾過清透素淨的面板,他張口,在後頸的傷痕上重重的舔了一口。
舌尖捲回來的味道帶著點微微的酸澀氣息,像帶著露珠的青澀蘑菇,沒煮熟,嚐了口生的那樣。
謝遠星除了情緒激烈的時候,幾乎咬起來都是這個味道,沈邊野卻埋在他頸側不起來,語氣近乎夢囈:“好香啊寶寶。”
“有煩心事嗎寶寶,說出來我替你解決好不好?”
他記得醫生的那句話,傷心的時候是酸的。
可謝遠星一直都是這個味道,一直,像角落裡的陰鬱蘑菇,陽光灑不到它身上,他也似乎永遠開心不起來。
這話註定得不到謝遠星的回答。
謝遠星被重重的舔了一口,只覺得後頸似乎還殘存著那股溼熱,粘膩的觸感。
他格外不自在,身體都跟著一抖,仔細聽,聲音都帶著顫音,“你要咬就咬,你舔我幹什麼啊。”
沈邊野在他脖頸間嗅聞,說著大方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