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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你沒有怕我。”
“呃？”
“也不對我有敵意。”
葉塵還是一臉的不解：“這是因為我感覺不到朱前輩對我的惡意啊。”
“我是兇獸。”
“呃，我知道。”
“人們都說，遇到兇獸，必要毀之。”
“這要怎麼毀啊？”葉塵奇道。
“殺了。”
葉塵苦笑：“我想我打不過朱前輩的。”
“殺，有許多種方法。”
葉塵再度搖搖頭：“我想不出那麼多種方法。”
“人的思想很多。”
“呃？”
“所以很容易變惡。”
葉塵再度莫名：“前輩想說什麼啊？”
“你是正華門的弟子。”
怎麼又來了，這兇獸真真好奇怪啊，為什麼老提他是正華門弟子這事。
“我是，前輩。”葉塵再度老實的回道。
這一次回後，兇獸的話終於有了進展：“萬年前，曾有一正華門的弟子收服了我。”
萬——萬年前？
葉塵瞪大雙眼看著眼前這隻美麗的生靈，手中的影鏡也不由的向前伸去。
“請問朱前輩，你多大了？”
“我沒有歲數。”
“哎，這話怎麼說？”
“我生於虛無，也同於虛無。”
換句話說虛無是不會變的？
“前輩說曾被收服，是什麼意思？”
“歸於虛無。”
葉塵再度無語了。
歸於虛無？這跟殺了毀了死了有什麼區別？
“那之後呢？”
“有人喚醒了我。”
喚醒？歸於虛無難道跟睡死過去是一樣的？就如同被文山喚醒的那個九難法師一樣？
“怎麼喚醒的？”
“就這麼喚醒的。”
好吧，當他沒問。
“那之後呢？”
“我來到了這裡。”
“啊？”
“讓這山荒了，讓這山上的宗門滅了。”
葉塵愣了一愣，試探性的問道：“嗯，前輩，這個滅了那宗門其實你是不想的？”
“我生來就是兇獸。”
“呃，是的。可前輩自己呢，是怎麼想的？”
“這無關於我想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