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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春花不敢相信，“爸爸！你憑什麼這麼篤定？”
我暗叫不好。
顧庭軒這個人多疑成性，連我這個養女都要試探，這次沒有再去做鑑定，多半是因為這些年對念念有了感情。
現在李春花這麼篤定，他肯定又要犯病了。
果然，顧庭軒沉默片刻，輕聲說：“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念念就是我女兒。但既然你堅持，我們再驗一次DNA，讓一切都清清楚楚。”
念念低下頭，看不清表情。
我在心裡罵顧庭軒這個混蛋。
不管怎樣，今天已經太晚了，檢測結果要等到明天。
養父安排李春花住下。
她欣然接受了。
估計是怕節外生枝。
“媽媽。”她小聲地喚道，“我能和您一起睡嗎？”
養母愣住了，瞪大眼睛。
在這位貴婦人眼裡，李春花就是個突然冒出來的怪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廉價氣息。
沒錯，養母有嚴重的潔癖，對不熟悉的人總是充滿戒備。
9.
李春花穿著一條普通的連衣裙，素面朝天，看起來很樸素。
養母顯然不太喜歡她這種毫無品味的打扮。
不出所料，養母找藉口推脫：“孩子，我睡眠不好，不習慣和別人同床。”
李春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媽，您是嫌棄我嗎？我特意洗過澡換了新衣服的。”
呵，演技不錯。
養母心軟了，眼神裡流露出幾分憐憫。
“時間不早了，春花，我們還有事要談，你先去休息吧。”養父開口打斷。
李春花只好噤聲，跟著張媽上樓。
念念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我走過去摸摸她的頭髮，“生日快樂，念念。”
念念的眼淚滴在裙襬上，整個人微微發抖。
“姐姐，謝謝你。”
我嘆了口氣，遞給她紙巾，“別難過，明天太陽照常升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念念抽泣著點點頭。
“念念！念念！”
樓下傳來熟悉的喊聲。
是周家那小子。
念念立刻跑到窗邊。
“周子軒！你怎麼來了？”
周子軒站在院子裡，笑容燦爛，“給你過生日啊！生日快樂！”
他的聲音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