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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臨晴覺得,他像一隻搖尾巴的大狗。貪的不是狗骨頭,而是那盒香茅精油。
他到沙發床躺下。
姜臨晴佔了一個角的位置坐著。
不一會兒,池翮已經是半昏半睡的樣子。
她拍拍他的腳,問:“你為什麼不去找你的新金主?”
他迷迷糊糊地說:“誰都比不上你。”
聽過酒醉說真話的,不知道臨睡前說的,是不是也是真話。
姜臨晴:“對了,有件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他沒反應。
“你的新金主。”她像在打小報告,又住嘴了。剩下的所有話變成一句,“哼哼。”
沒料到池翮突然說:“小豬才哼哼。”
她問:“你這麼累,是做了多少兼職?通宵加班嗎?”
他的頭蹭了蹭枕頭。
“天賦異稟都憔悴了。”姜臨晴像是在自言自語,“念在交易一場,你就好好睡吧。”
不知道池翮聽進去沒有,他已經睡著了。
姜臨晴以為,他又要睡到中午或者下午。然而,第二天早上,她醒來時,他已經走了。
他留了微信,說出差。
姜臨晴:“當我這裡是酒店啊,酒店住宿還得付費呢。”
工作日的早上沒有時間拌嘴,她急匆匆上了地鐵,發現池翮發了一個紅包。
她不客氣地收下了。
他又發。
她再收。
接下來的三分鐘,他接連發,她接連收。她差點懷疑是地鐵的Wi-Fi訊號有問題,自己收的是同一個紅包。
她把聊天記錄向上拉。
滿滿的全是他發過來的紅包。
她不想佔他便宜:“好了,足夠付五星級酒店的房費了。”
池翮:“你解決了我的一個大麻煩,我在想如何報答你。”
她腦子一熱,打了四個字:“以身相許。”
她刪掉了,改成:“別煩我就行。”
池翮沒了回覆。
*
四月末,又是雨天。
細雨濛濛時,展覽結束了。
還沒有完全撤場,彭寅在這天帶了一個朋友過來,說是展覽期間觀眾多,今天他和朋友獨自在這裡參觀,才能做一個總結。
彭寅的朋友名叫汪北記。據介紹,這是一個話劇劇場的負責人。他戴一副無框眼鏡,扎著小辮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