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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試出什麼?
縱使有宮女,內侍死於火災,旁人連主子和奴才都分不清?
“王卿。你幫朕固定傷腿。”乾元帝對面前的錦衣暗影道:“給皇后送信,朕還活著。”
“遵旨。”
這群人行禮後快速消失了。
王譯信尋了木板當作夾板用,快速的幫乾元帝穩定骨折之處,顧天澤在旁邊認真的看著,“王大人是同誰學的?”
“啊。”王譯信尷尬的舔了舔嘴唇,能說是上輩子同王芷璇學得?“沒事瞎琢磨。”
“方法很好,很適用。”
顧天澤肯定般的點頭,“疆場上缺不了,趕明兒我讓人找你學學。”
“……好。”王譯信略帶緊張的瞄了乾元帝一眼。心說,顧三少,顧祖宗,您才阻止了皇上的決定,別弄得跟個沒事人似的成嗎?
乾元帝鮮少會改變主意。
也就是顧三少,只有他想說就說了。可顧三少真是為了皇上著想?就沒有私心?
顧皇后和定國公會在皇上‘消失’這段日子做出怎樣的選擇?
無論他們怎麼選擇在乾元帝眼中都有可能做錯了。
王譯信再一次發覺小看了顧三少,不能因為上輩子他被朝臣聯手算計,就把他當作有勇無謀。恃寵而驕的人看待……上輩子,他為何會選擇力戰而亡?
“王……”乾元帝問王譯信,“你女兒閨名是?”
“芷瑤,岸芷汀蘭,瑤臺碧玉。”
“如詩如畫,不錯的名字。”
乾元帝的傷處已經固定好了,招手把在一旁儘量降低存在感的王芷瑤叫來:“你也到朕身邊來。”
王芷瑤緩緩的起身,慢吞吞的跪在乾元帝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恭聽陛下訓斥。”
“這般乖巧可不像你。”
“回陛下,臣女一向乖巧。”
“哦?方才是誰罵阿澤為笨蛋?是誰一腳踢碎了窗戶?又是誰救了朕?”
“陛下您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兔子急了還咬人嘞。臣女以為在生死關頭,自然會同尋常不一樣。其實臣女尋常時,一直很穩重。很溫婉,很柔順……”
“行了。”
乾元帝打斷了王芷瑤‘自我誇獎’,頗有幾分哭笑不得的心思,合著她的意思就是自己和尋常端莊高雅的大家閨秀沒區別?就衝她那身的怪力,關鍵時刻的機智和果敢,便不是尋常閨秀所具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