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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見王老爺子的喪葬事寒酸,悄悄的給文氏送了五千兩銀票。
可是這五千兩銀票被文氏扣下了,根本沒用在喪事上。
王譯信雖然被出繼,但在祭拜老爺子時,還行了子嗣大禮。
曾經的兄弟,王二爺等人對王譯信依然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不過看到王譯信身邊的蔣夫人,他們也不敢太過分。
他們根本打不過蔣氏。
文氏想拽著王譯信說說話。也多被蔣氏以四爺是外男不適合去後宅打發了。
蔣氏同文氏說:“您有事就同我說,我一準一句不漏的轉達給四爺。”
“……沒有了。”文氏哭得眼睛似櫻桃,悲悲慼慼的喃嚀:“將來……我靠哪一個?”
蔣氏默默飲茶,並不接文氏話茬。
王芷瑤跟在蔣氏身邊,見了王家其餘的婦人。
她們多是無精打采。倒也顯得悲切傷心,不過她們也只是傷心王家今不如昔,日子越來越艱難。
唯一能依靠的王四爺還在老爺子臨死前過繼了出去。
她自然也見到在靈柩前哭靈的王芷璇兄妹。
王端瀚雖然遺憾只能見到王端淳鄉試高中,比他快一步入仕,然王端瀚心底也隱隱鬆了一口氣,此時就算是讓他參加科舉,他也沒可能透過鄉試。
還不如趁此機會多讀三年書。把以前的學識再撿回來。
便是他比王端淳晚三年鄉試,可在會試上,兩人還是同科。
王端淳再有名師指導,也不可能接連透過鄉試和會試。
“七妹妹哭得也挺傷心的嘛。”
王芷璇把頭上的孝帽向下壓了壓,對跪在身邊的王芷瑤嘲諷道:“不僅把我和哥哥趕走,如今四叔……已經改口叫遠方堂叔了。你可真夠心狠的,生生的讓他做了不孝子!”
“五堂姐節哀順便。”
王芷瑤懶得同王芷璇廢話,這人總是認為一切都是旁人的錯。
“你怕了?”
“你有什麼值得我怕的?”
王芷瑤冷冷的看著王芷璇伸過來的手臂,“如果我是你,就少些折騰。不過我想。以你的性情豈會放棄?下次我再見你,不曉得還能不能再叫你一聲遠房堂姐。”
照王芷璇這麼折騰下去,王芷瑤很懷疑她還能不能保留良家小姐的身份。
王芷璇慢慢的收回了手臂,同樣報以冷笑,“以德報怨,何以報直!七妹妹做得事情,我都記得,想忘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