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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見麼。
應暉不動聲色，然後感覺到了這隻柔嫩的纖手在他小腿上纖柔地滑弄著，除了讓人心酥的觸感之外，似乎是在傳達什麼資訊。
一撇一捺，是個漢字“人”，幾個簡單的筆劃，是個漢字“幣”。
這下應暉確定了，手的主人是鎮海，不愧是自己的謀士，關鍵時刻的一波提醒，直接讓應暉想明白了原來忽視的細節。
利托里奧的堅持，維內託的反對，絕不僅僅是因為重櫻溫泉浴場會減弱撒丁的影響力，還有更為難以啟齒的原因。
撒丁是鎮守府裡比較小的一股勢力，就算維內託的強度其實很能打，配合天鷹的預裝填，演習可以包打天下，其實處境也不必東煌好多少。相比於同樣人數不多的鳶尾，人家黎塞留是不能辱法的其中之一人，黎姐出征、寸草不生，還有讓巴爾、香檳、加斯科涅、路易九世、聖女貞德……就算不進混合艦隊，鳶尾本身就很能打。
撒丁就不行了，來的晚、強度一般、沒有出擊的機會，自然就拿不到出擊的獎金，相對於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的重櫻，如果真的競爭起來，撒丁根本不是對手。撒丁艦娘本來就少，羅馬浴場賺的少了之後更加沒錢僱人拓展專案，惡性迴圈，說不定最後連借聖路易斯的錢都還不起。
如果目的是為了防止壟斷，最後卻造成了另一方壟斷的結果，這對撒丁艦娘來說更不公平，本來就沒出擊的機會，現在開個浴場囊中羞澀都賺不到錢了，咋辦呢？
這大概就是維內託與利托里奧不好意思說出口的隱憂，她們有自己的驕傲，總不能承認自己弱小貧窮，競爭不過，乞求鎮守府垂憐什麼……公平與平衡，這本來就應該是指揮官該考慮的事情。
想明白了這些事情，應暉心中稍微有數了。
應暉的沉默，任誰都知道是在思考，於是有人也發表自己的意見。
“其實專案什麼的，也沒那麼重要，有時候就是想泡澡而已。”
“對，主要還是距離啊什麼的。”
維內託不是利托里奧，就算利托里奧經常覺得自己更適合當撒丁總旗艦，撒丁話事人卻一直是維內託，沒有變過。
她說道：“我不同意重櫻溫泉浴場的事情，是因為自己的考量，不過指揮官肯定要從更大的角度上考慮，所以無論什麼決定我們都能理解。”
很懂事的發言，應暉說道：“維內託，我現在的想法傾向於同意溫泉浴場的興建。”
“嗯，我理解。”語調平穩，微微有一點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