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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聯絡你們奔赴戰場,明白了嗎?”
“明白。”
“好,先散會,大家各自回去準備吧。”
別人走了,應暉沒有走,他回到了辦公室,吩咐威爾士親王將最近所有的出擊檔案翻出來,他要看。
臨時抱佛腳固然不可取,可能還沒有什麼效果,不過應暉知道,一將無能累死三軍,至少自己要清楚什麼時候要讓部下放手一搏,什麼時候需要自己站出來鼓舞士氣。
順便他也想看看,在最近的一些大型出擊任務之中,自己的鎮守府到底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主攻,還是掩護?按照應暉的意識,在他又肝又氪的時候,自己的艦隊在大佬面前勉強能稱得上是二流,現在擺爛了這麼久,還沒來得及切切實實地提高戰鬥力,估計艦隊實力已經變成四五六七流了吧。
找準自己的定位很重要,戰爭忌諱英雄主義,應暉要對自己的艦娘們負責。
然後他發現,這些戰報好像沒有什麼參考價值嘛——
塞壬淨化者出現,艦隊將其壓制。
塞壬觀察者出現,艦隊出擊,斬獲其觸手一段。
塞壬仲裁者·恩普雷斯出現,初戰未遇,二戰將其壓制。
塞壬淨化者第二次出現……
塞壬淨化者第三次出現……
“有沒有詳細的作戰詳情?”
“有的,我去拿過來。”
應暉於是又投入了文件的海洋之中,看著這個核電都已經小型化通用化的世界,依然採用著二戰的戰術。想來也是了,戰略戰術的革新都伴隨著武器裝備的革新,還在用這些艦載機、艦炮、魚雷什麼的作為武器,就算殺傷力破壞力都不可同日而語,可是能量的投送方式依然沒有發生質的變化,戰術也自然就還是萬變不離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