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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這樣。”鎮海笑了笑,看著應暉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指揮官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儘可能地消耗對方的有生力量,是不是?所以才在有撤退周旋機會的情況下繼續進攻,為的就是追求最大的交換比。”
三笠看向一直雲淡風輕的應暉,薄唇微抿,問道:“指揮官,難道這一直在你的計算之中嗎?”
“算是吧。”應暉點頭承認道,“對於這次的出擊,我一直有一個猜想,所以正好趁著這次與你模擬的機會實驗一下,事實便是,如果沒有我們鎮守府的幫助,目前這支塞壬淨化者艦隊有讓海事局直屬艦隊失去戰鬥力的能力。”
“可是為什麼?”三笠還是不太理解,她是領袖,渴望的是勝利與威名,在某些方面正如她所揹負的重櫻國運之艦的名號一樣,並不敏感,“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僅僅是讓海事局直屬艦隊失去戰鬥力而已,這片海域的主要戰力本來就不是她們,而是我們鎮守府,我覺得塞壬不應該做這種事情。”
鎮海輕輕一笑,說道:“那是因為指揮官的眼光並不侷限於戰場之中,不謀全域性者,不足謀一域,指揮官早就在想更深層次的意義了。”
“也沒那麼邪乎,只是一個猜想而已。”應暉謙虛地說道,“我在想,按照以前的案例,塞壬也是需要修整的,這次僅僅時隔四個月便重整旗鼓,出動的還是這麼一支規模勉強的艦隊,如果說是為了四個月前的失敗挽回面子而強行進攻,那麼這次再失敗了,豈不是更沒面子?”
“所以我產生了一個想法,塞壬會不會是故意示敵以弱,用自己看上去很好欺負的樣子,勾引海事局直屬艦隊出擊,對其進行殲滅。”
三笠微蹙著眉頭,說道:“我還是不懂,就算這樣又如何,兩支無足輕重的艦隊的互換,對整個戰局並沒有多大影響。”
“戰場之上是沒有多少影響,但是戰場之外呢?”應暉解釋道,“海事局直屬艦隊若是覆滅,亞太海事局便只能繼續倚重我們鎮守府,這樣的一家獨大不是好事,而是捧殺,時間一長必然引起猜忌。同樣,少了海事局直屬艦隊幫忙分擔,我們鎮守府也會直面最前線,疲於奔命。一方面是辛苦的戰鬥,另一方面是內部的猜忌,再堅固的鋼鐵也撐不住從內部開始分裂……當然這也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想,塞壬不一定便是這樣想的。”
“不過我想說的是,無論塞壬有沒有想到,我們都必須想到,戰爭便是要考慮所有應該考慮的點才能積累勝算。所以我希望大家注意,如果海事局艦隊僅僅是執行擊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