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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可能,畢竟我們鎮守府樹大招風呢。”鎮海說道,“艦孃的特殊性就在於,只聽命於指揮官,而不會聽從於中央,軍權並不僅僅是海事局賦予的,還要比藩鎮更有自主性。”
威爾士親王也說道:“我也是後來聽鎮海的描述才知道,指揮官你竟然沒等前敵總指揮求助就下命令出擊了,本來就該前敵總指揮擔的責,這下好了,在輿論裡我們鎮守府也要擔上一半。”
“我的,當時想得太少。”應暉承認了自己的問題,然後又說道,“不過你們也沒必要想得太多,中央與地方之間的關係,自古以來都是極難處理的事情,軍銜什麼的我倒是無所謂,換來物資讓鎮守府更加強大也好,反正自身硬才是硬道理。”
這種事情一點蛛絲馬跡也不能說明什麼,上層的路線分歧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完全顯現的,至少人類這方的實力是在增強,而不是削弱。應暉反正是不在乎軍銜什麼的,不過是虛名而已,想來這次的出擊也說明了自己鎮守府的重要性,就算真的想要削藩,也得掂量掂量吧。
工作告一段落,三人結伴去食堂吃午飯。
這次的出擊雖然因為應暉的重視而精英盡出,不過對於大家來說也就是一次普通的出擊而已,掀起的波瀾還沒有指揮官新增三位婚艦和指揮官昨晚主動在埃塞克斯那裡留宿,這兩個訊息中的任意一個大。
克利夫蘭級的六姐妹說說笑笑地走進食堂,正準備去視窗打菜,丹佛一眼就看到人群當中的應暉,當然這麼多女性中唯一的男性本來就很顯眼,而且不少人都在看著他。
“你們去佔座,我去指揮官那邊打聽下情況。”
很多人都很好奇,不過不好意思去問,丹佛自認與應暉已經很熟了,所以輕車熟路地走到他身邊,看到應暉盤子裡面各種肉與碳水,前面還擺了兩塊蛋糕與三個蛋撻。
“哇,指揮官吃這麼多高油高糖的東西,也不怕發胖啊。”
“還好吧。”應暉看到是丹佛,隨口應了一句,心想,你懂個毛線,自己下午可是約了大鳳的,不趕緊補充一些能量與蛋白質,怎麼應對下午以及晚上艱鉅的戰鬥任務。
然後應暉看到丹佛單手插在衣袋中,另一隻手捻著她額頭前的小辮子,就站在這裡,也不去吃飯,於是問道:“還有什麼事?”
“這個嘛,其實也沒什麼事。”丹佛笑嘻嘻的,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聽說指揮官昨晚是住在埃塞克斯那邊了,是不是真的啊?”
“還有假的不成。”應暉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