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菜缽缽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熟悉的旋律不由自主地在應暉的腦海中響起來,怕?那是不可能的,赤城知道吧,港區紅狐狸,曾經說出要把指揮官剁了帶在身邊這種話,我和她談笑風生,剛才後退一步,主要還是在陰暗的壞境中看到帶血的刀子,一下子被嚇了一跳而已。
“不是害怕,現在光線這麼陰暗,你又舉著一把帶血的刀子,臉上還有血,一下子把我嚇到了。”應暉看到牆邊的開關,將它開啟,瞬間光明照亮了整個廚房,羅恩的眼神也在光線下顯現出了神采,氣氛一下子就正常了,“你看,這麼暗又不開燈,怪不得切東西都看不見。”
說著,為了顯示自己的話都是真心的,應暉走到了羅恩身邊伸出了手,他本來想用衣袖抹去羅恩臉上的鮮血,不過伸出之後才想到好像血漬不太好洗,但是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於是改用手在羅恩嬌嫩如雞蛋清的臉上微微一抹,將她臉上的血液擦去。
“你看血都濺在臉上了,洗手池上那個是洗手液嗎……”
“不用。”
應暉本打算去洗手池那邊洗一下,結果羅恩直接打斷了應暉的話,檀口一張,雙唇直接抿住了應暉的手指,粉嫩的香舌繞著圈兒地吮吸著,溫暖而溼潤的觸感一下子就讓應暉驚了。
羅恩捧著應暉的手,眼波流媚,十幾秒鐘之後吐出了應暉的手指,很認真地端詳了一遍,歪了歪頭說道:“這下子就很乾淨了,不需要洗手液。”
你這簡直就是本末倒置啊……
應暉輕咳了一聲,收回溼熱的手指,說道:“那個,要不羅恩你先漱一下口?”
“為什麼?”羅恩微微低著頭,似乎很嬌羞地說道,“指揮官的味道,我想多品嚐一下呢。”
“可是還有血啊。”
“有嗎?”羅恩歪了歪螓首,說道,“我只嚐到了指揮官的味道啊。”
應暉不知道該怎麼接了,總感覺羅恩的腦回路似乎有些奇怪的樣子,而且他還有些後悔,雖說頭髮越粉,打人越狠,粉切黑,不過光憑遊戲設定就把羅恩比作龍宮禮奈、桂言葉那樣的柴刀女,似乎有些過分了。
“話說鐵血的人都到哪裡去了?”應暉果斷轉換話題,“我走過來一路上都沒見到人。”
“不知道,但是剛才好像有人來叫我,似乎是去開會,我要做晚飯,所以沒過去。”
羅恩說著,繼續用刀處理著案板上的魚,不過讓應暉奇怪的是,羅恩是在用刀背不停地打魚的頭,可憐的魚白眼都要被打出來了。
應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