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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幫他理著鬢角，將他臉上的水用滑嫩的小手全都抹出去。
應暉順好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明明剛剛學的還挺好的，結果竟然腿又抽筋了，在泳池裡面都差點溺水，給能代老師丟人了。”
“指揮官能做出這樣的檢討，那就一定會進步的。”能代收回小手，問道，“是哪條腿抽筋了？”
“右邊，小腿。”
“這裡嗎？”
“對，嗚……”
應暉痛呼了一聲，隨後感覺越來越舒服，能代潔白的小手直若蔥根，卻相當有力，在她的揉捏之下，抽搐的肌肉很快緩解了疼痛。
感受著能代小手細膩溫軟的觸感，看著她青蔥玲瓏的認真面龐，明明只是青春的少女，卻又彷彿嬌妻一樣可靠懂事，剛剛還覺得君子之交淡如水也挺好的應暉，突然又改主意了。
明明已經有了許多艦娘，可能代是獨一無二的瑰寶，果然不想要放手啊。
“能代。”
“怎麼了，指揮官？”
“我記得上岸的時候，是你把我先推上來的吧。”應暉說道，“所以是我贏了。”
能代揚起頭，紫灰色的眼眸裡滿是疑惑，如果是卡莉永或是丹佛，大概已經叫起來，指揮官不要臉了，可能代不是這樣的人。
“指揮官，請檢討自己的強詞奪理。”
“沒有強詞奪理，當時定的規矩很簡單，看誰先到另一邊，結果是我先到了另一邊，所以贏的是我，邏輯清晰，毫無問題。”應暉嘴硬地說道，“你不會是想耍賴吧，我印象中的能代可不是這種人。”
能代委屈地咬著嘴唇，可即使是如此，手上按摩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性格惡劣如應暉都被這楚楚可憐的神情打動，差點就放棄欺負她了。
“指揮官都這樣說了，那就算你贏了。”
“什麼叫算我贏了，就是我贏了。”應暉說道，“能代你沒忘了吧，你說的，如果我贏了怎麼樣都行。”
能代抬起頭，清冷的紫色眸子中有些許的水色：“指揮官，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應暉本來也只是想小小地欺負一下能代，不想做的太過分，於是說道，“能代頭上的角，我一直很好奇，所以不得不用這種手段了，能讓我摸一摸嗎？”
能代微微偏過頭去，說道：“指揮官都已經耍無賴了，還用徵詢我的意見嗎？”
某種意義上其實就是默許了，應暉當然是懂的。
於是能代頭上那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