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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墊子底下,把他們來祠堂的痕跡徹底“毀屍滅跡”。
“你讓你爸媽看一眼,”宋麒開口,語氣還很當真,“我做事多仔細啊。”
於是於曼頤只能容他表現了一番。
她本來只是來燒個報紙,不過報紙燒完了,兩個人似乎都沒有走的意思。於曼頤把學堂這幾天的事都和宋麒說了,說到遊小姐時,她有一點遲疑,但最終還是把她和自己一起去學畫,又和蘇老師陷入愛河的事也分享給了對方。
宋麒只和那位蘇老師見過一面,他想了想這兩人的樣貌,點頭道:“倒是挺相配,不過遊家能願意嗎?”
“誰知道呢,”於曼頤抱著膝蓋搖了搖頭,“自由戀愛就是這樣,雞飛狗跳的。”
她這句話說得很老成,就像她已經閱盡千帆似的,而宋麒則因為想到一些與於曼頤有關的事而陷入沉默。至於於曼頤本人,對自己的處境仍然缺乏認知,彷彿她只是白長了幾寸身高,腦子卻還沒有開竅。之所以這樣評價,是因為她在宋麒的沉默裡又對著香燭思考了一番,繼而提出了一個驚天設想。
她說:“宋麒,遊姐姐今天說我只和我表哥訂過婚,我沒有自由戀愛過。我想了一下,我覺得沒有戀愛過,確實有點可惜。”
宋麒朝她投去了訝異的目光,他幾乎有些緊張了。
於曼頤繼續說:“所以你能不能幫我求求齊頌,讓他在報紙上寫一個這樣的戀愛故事:先結婚,再自由戀愛?這樣等我表哥留洋回來,我就能拿這個故事參考了。”
如果說宋麒最初是因為於曼頤的境遇沉默,而後是因為緊張而沉默,當他真正聽清並領會這句話後,他覺得自己,完全是因為於曼頤這個超前於時代的設想,而沉默。
…
宋麒對於曼頤的沉默持續到了第二天去學堂的路上,他上馬車的時候都沒有再往她身邊坐。方千抬頭打量了他們兩人一番,又摸不著頭腦的把視線移開了。最終打破沉默的反倒成了四不像同學,他主動和於曼頤提起新刊發行,他和學堂裡就讀的小郵差提過一句,對方願意捎帶一份報紙到於家府上,以後就省得他們來回鎮裡了。
於曼頤本想和他說昨天宋麒拿給自己看過,不過宋麒一路都在專心研究路旁風景,搞得於曼頤也對他倆昨晚所發生的一切缺乏頭緒,也就什麼都沒對外人說。
一行人終於在學堂響鐘前趕到門口,然而於曼頤坐在馬車裡都能聽到,今天的學堂門外,似乎比平日要喧譁得多。
“怎麼了?這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