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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人死如燈滅,我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幹完手上的活兒後,就找高漸黎拿了一塊木牌,自己拿著刀雕刻起來。
正刻著的時候,邱嶸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我邊上。
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身份牌,問道:“你這是為四眼刻的?”
我沒接話,低著頭繼續刻。
她拿起剛才我刻好的那塊,接著問道:“怎麼只有名字,沒有生辰?”
“這是阿忠的,我不知道他生辰。”
我如此回答。
邱嶸見狀,摸出一把小刀,在阿忠那塊的背面,刻下生辰不詳幾個字。
我微微錯愕說道:“這是做什麼?”
邱嶸目光悠悠,望向大海:“我雖然不理解那些迷信的東西,但也曾聽某位大師說過,若要立冢做法事,不知逝去之人的生辰八字,便寫這幾個字。這樣的話,即使人去了陰間,也能有個交代。”
我苦笑道:“就算是個安慰吧……”
“總比沒有的好,不是嗎?也或許,他們沒事呢。”
聽邱嶸這樣說,我情緒更加低落。
這都過去幾個小時了,要是那幾艘船上的人還活著,哪怕開快艇都能跟上來了吧,怎麼還會沒有一點動靜?
因此沒有再說話,自顧繼續刻著朱含山的身份牌。
刻完後,我再無心思留在甲板之上。
囑咐邱嶸,等沈歸回來後,儘快將她對生物變異的猜測說出來,然後自己去了休息艙。
失落的情緒,加上匱乏的身體,讓我很快就睡過去。
做了一個夢。
夢中四眼滿身鮮血,問我為什麼不救他。
而阿忠則沒了雙腿,在地上不斷的爬向我,身下拖著長長的猩紅血印,嘴裡則喊著讓我救救他。
我嚇壞了,立馬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抹了一把身上的冷汗,才發現是夢。
喝了一大口水壓驚,猛然發現邊上坐著一個人,立馬喊了一句“誰”。
燈被開啟,我這才看清楚,是沈歸。
我回過神,說道:“三哥,回來了?”
就見沈歸點了點頭,從邊上拿過一個袋子遞給我:“我們回來了。人是鐵,飯是鋼,你從昨天開始,就什麼都沒吃,這不行啊……”
我心中感動。
接過後,拿出幾個罐頭,也不客氣,狼吞虎嚥吃了起來。
正吃著,沈歸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