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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無論如何都沒料到,大頭鬼娃娃居然開口說話了。
那聲音聽起來比夜貓子叫還難聽。
每吐出一個音節,都似乎能使船艙裡的溫度下降至少兩度。
幾乎在同時,那種溼漉漉黏膩膩的感覺,再次攀上了我的腿。
僵硬感覺頓時蔓延到了我的全身各處。
我想大聲呼救,找老周幫忙。
但詭異的事,現在居然也說不出話。
能動彈的地方,似乎只有自己的舌頭了。
真他孃的太邪乎了,我面前的,到底是個啥邪祟啊?
一會是海猴子,一會是死孩子。
現在又變成了隨時都能咬我死我的惡鬼娃娃!
我真的不想自己徹底喪失行動能力,那樣的話,也太被動了。
情急之下奮力一咬,直接一口咬破了舌尖。
刺痛讓我恢復了一些身體的知覺,但不知道為啥還是說不出話。
這時候我唯一想法是儘快掏出符紙撕碎,呼叫張正道過來驅邪。
然而,當我艱難挪動手臂,將將能夠摸到黃符的時候,一根手臂粗細的海草爬了過來,將我的胳膊纏住了。
早不來晚不來,他孃的這狗屁海草偏偏這個時候又來糾纏。
心裡恨不得問候海洋生物的全部成員以及祖先。
事到如今也只能靠老周了。
看不到他在哪兒,寄希望於他能夠儘快發現我的異常,過來解救我脫離困境。
那大頭鬼娃又叫了幾聲,擾的我心煩意亂。
意識漸漸模糊之際,突然間,一個聲音喚醒了我。
“嘩啦啦……”
嘩啦啦?
真奇怪啊,怎麼會有自來水管的聲音啊?
但我的的確確聽到了。
不僅聽到,還感覺到了。
伴隨著水流聲,霎時間身上多個部位都感覺到熱乎乎的。
緊接著,被勒緊的感覺消失了。
低頭一看,那根海草居然不再糾纏我,主動退避三舍,躲得遠遠的,縮成了一團,幾乎失去了活性。
與此同時,我的視線裡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很熟悉的人。
不是跟我一起進入艙內的老周,而是茅元帥。
他此刻的樣子非常奇怪,正脫了褲子,下半身對著我。
終於明白,剛才熱乎乎溫暖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