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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動彈不得,唐昀想著戲要做足,運起內力輕巧地一掌推向她的背心,將人推出去數尺。他忍了又忍沒有將司徒念君一同拎走,向後疾退以摺扇化解了司徒劍來勢洶洶的劍氣,還順便推掌出去以摺扇打在追著白秋令出去的司徒劍的愛徒身上,將人直直打落。
他在院子裡與司徒劍過了幾十招,漸漸沒了耐心,司徒劍那幾個不長眼的徒弟還總想追出去,氣得他摺扇一開,扔出去擦著其中一人的脖頸,差點要了他一條命。
打在司徒念君身上的那一掌雖說是提前商量好的了,且她挨這一掌前也以內力相抵化解了三分掌力,但除此之外她也實打實的受了三分,這會兒感覺氣血上湧,喉嚨一陣腥甜,轉瞬間琉璃白的襦裙上就染上了大片血跡。
她一聲父親哽在嗓子裡,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便直直倒了下去。
早些時候她和唐昀說,自己是為了臨海山莊為了橫君劍而生的,所以父親給她起名司徒念君。
倒在地上的時候她心口劇痛,忍不住想,她這一輩子這樣生,那又會怎樣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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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懷抱著一個不起眼的木盒子立在橋邊等白秋令,她身後的浮橋正隨水而動,周遭都是嘩啦的水聲。唐昀從來對劍不感興趣她是知道的,她想了很久都沒想明白為什麼他要費這麼大功夫將這橫君弄到手。
約摸等了一炷香的時間,白秋令從程青懷身後的湖面踏水而來,穩穩當當地落在她面前,把被風撩起的輕紗從帽簷上取下來,又將整張臉擋得嚴嚴實實。
程青懷不像唐昀那樣說話得罪人,也沒有像唐昀那樣目光灼灼地盯著人看,只好奇地稍看了兩眼便抱拳向他行禮:“白少俠,閣主讓我在此處候著。”
白秋令在對岸時就辨認出湖邊站著的這人是剛才將清羽扔給他的那抹身影,雖說這是唐昀的手下,而他和唐昀眼下又有“過節”,但他不似唐昀那樣不講道理,遷怒於對方,還是禮貌地與程青懷打招呼,道:“方才謝謝姑娘將清羽帶給我,不知如何稱呼姑娘?”
“程青懷。”
“謝謝程姑娘。”白秋令一邊說話一邊打量程青懷雙臂間的那個不起眼的木盒,心下有了計較:“不知姑娘所說的閣主是.....”
程青懷得體地笑著,朝前走了幾步,回身看著白秋令說:“在臨海山莊將白少俠救出來的,就是我們家閣主。他吩咐我在此等你,待他處理完那邊的事馬上也趕過來。”
白秋令自然是聽說過憑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