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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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內心的感受說出來,一雙漆黑的眼睛沒有一絲陰霾。
江滿月暗了眼神,果然是個非常純情又直率的人。就像那天,直率的可愛。
譬如他,是個要面子,且多疑的,自然不如言採坦率,做不到毫無芥蒂與陌生人春風一度。
“你要是不高興就——就咬我一下,我不怕疼的。別咬自己了,我都聞到血腥了。”那是那天晚上言採對他說的。
彼時江滿月正咬著自己的嘴唇,努力使自己脫力慾望的苦海,只覺得是受刑的屈辱。
他說:“就當被蚊子咬了。明天就能忘記的。”
江滿月做不到毫無芥蒂,所以他記住了。言採坦率且直接,所以他以前能夠瀟灑地丟開那夜的一切。
真的當是被蚊子咬了,忘得一乾二淨。
“你說呀。”言採搖了搖江滿月的胳膊催促他。他還要聽江滿月怎麼認識陳楠的,他怎麼就走神了。“我還要聽。”
江滿月回過神說:“他不認識我是真的。不過我知道他。”
江滿月只說了陳楠的身份來歷。陳楠是他出生入死的得力干將,跟在他身邊之前,一直做到了衛指揮使,但那一次是陳楠不可說之痛。他手底下五千多人死得只剩上百人,陳楠因此被革職查辦,後來就跟在江滿月身邊。
“原來是指揮使。”言採嚴肅且莊重地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但眼神中完全透露出他其實一點兒都不知道指揮使是什麼官的意思。
江滿月看得好笑,忍不住又摸了摸言採的臉頰。言採被他摸出習慣,漸漸適應了三五不時的摸臉摸手摸腰。
除了有點癢癢的以外——沒有任何不良感受——其實還熱乎乎怪舒服的。言採是沒有父親的,更沒有任何長輩,撫養他長大的K博士只把他當實驗品一樣飼養。
言採小的時候曾經幼稚天真過,以為K博士就是他的爸爸。追著K博士叫過父親,後來引為整個實驗室基地的笑話,言採明白過來後,再也不提這兩個字。
江滿月明明比他還小一點,卻給他一種成熟長輩的錯覺。他想,如果他有成年男性長輩的話,或許是舅舅或許是長兄也或許是爺爺,他們的手掌一定也會像江滿月的這樣溫暖又寬厚,帶著一層磨人的繭子。
言採漸漸習慣了江滿月l經常摸一把。
但新來的陳楠手下可不習慣,猛一撞見這畫面,給他們直男的心靈裡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下屬1:我怎麼覺得這氣氛不太對呢[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