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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沒發現你最近總是疲憊睏倦嗎?聽管家說你起床的時間越來越晚了……過去你幾天不睡都精神百倍,這真有點不尋常了。”
蔣麒感到眼前似有黑紋,閉了閉眼後復又睜開,看向擔憂的蔣容,面容溫和道,“知道了。”這樣說著,卻打算等會去補個覺,最近總是感到睡眠不足。
當夜。
幕西山回到房間,蔣麒已經睡下,睡顏略顯憔悴,視線掠過蔣麒眼下的青影時頓住,幾瞬後才微微偏移——卷長的睫毛乖順地垂在眼簾下,遮住那雙湛藍的眼睛,想起婚禮上那句“等我”和蔣麒那時的眸色變化,幕西山的目光就變得深沉。
手指拂過蔣麒的眼皮……那些他不希望看到的東西,就藏在這雙眼皮後面。
這樣想著,時間快到12點,明月高懸在天空中央,一抹月輝撒入房間。
蔣麒在黑暗中睜開了眼——即使不看,幕西山也知道那是雙怎樣的眼睛……湛藍色蒙著一層不詳的黑光,仿若海洋深處的漩渦。
黑藍的眸子看到幕西山後不由透出猩紅,眼眸主人勾了勾嘴角,道:“呵,終於不裝睡了……看來你也學聰明瞭不少?終於明白了背對‘鏡子’也只是暴露‘無知’?”
“蔣麒”的手滑過自己的臉,與蔣麒一般無二的嗓音此時卻判若兩人,黏膩如蛇爬行而過般冰冷滑膩,“……不過你似乎也沒有告訴‘他’,獨自承擔可就有點愚蠢了,你說是麼?”
與此同時,“蔣麒”的手飛快掐住幕西山的脖子,眸中猩紅如血,仿若恨意,“見鬼的,我可沒忘記你毀了我的記憶!”
生死威脅只是一瞬,彷彿戲弄一般,那雙手順著脖子往上,滑過幕西山的臉側、額角,最後罩在頭頂,五指攏起,似乎很想挖開頭顱看看。“蔣麒”慢慢坐起身,嘴唇貼在幕西山耳後,鼻息噴在敏感的耳垂上,呢喃低語:
“真想也毀了你的記憶……這樣才算公平,你說不是嗎?”
“席善。”幕西山拉開兩人的距離,用平靜的語氣緩緩道出。
“嗯?”席善的指尖劃過幕西山的頭皮,黏膩的尾音勾起,像蛇尾在而耳膜震顫溜走,嘴唇也再次貼近幕西山的耳朵。幕西山心裡正想著什麼並未注意席善的小動作,只是下意識一退再退,直到背靠牆壁才回過神來,冷下了臉。
席善無趣地撇撇嘴,拉開兩人的距離,手卻沒離開幕西山的頭,歪歪頭道:“算了……趁我心情還沒變差,想說什麼趕早。”
“席善……”
幕